许大茂瞪眼:你胡...
嗯?你想说什么?
我说你血口喷人!秦淮茹我警告你,没这回事!别逼我翻脸!
许大茂突然有了底气——肯定是于莉来找自己时被秦淮茹看见了。
这女人自以为聪明,一句话就暴露是在瞎猜。
于海棠怀孕的事连阎解成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情?既然是猜测,就不怕她借题发挥了。
秦淮茹嗤笑道: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问你,今天叫京茹来吃饭,是不是想复婚?
许大茂琢磨着,和于海棠彻底没戏了。
前妻在院里闲着也是闲着,万一能生个孩子也不错。
于是微微点头:嗯,有这个打算。”
秦淮茹皱眉道:你为啥还去纠缠于海棠?
许大茂眼睛一瞪:胡扯什么!根本没这回事!秦淮茹,你有话直说,少在这儿阴阳怪气!
秦淮茹暗自诧异,往常随便诈他两句就慌了神,今天怎么突然硬气起来?
许大茂,你要真想跟我妹妹和好,就好好对她,别把她当佣人使唤。
她现在气得不行,你自己掂量着办!
知道了,还有事吗?没事赶紧走!
哟?许大茂你竟敢撵我?
哼!不撵你难道留你过夜?
许大茂你欠揍!
来啊!往这儿打!正好让老易在牢里多个伴儿!
你...好得很!咱们走着瞧,明天自有人收拾你!
我怕什么?正好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呢!别拿我跟傻柱比,我对寡妇没兴趣!
秦淮茹强压怒火转身离去。
深更半夜闹起来确实不妥,更何况这趟来没占到便宜反被羞辱,传出去更丢人。
看着秦淮茹灰溜溜的背影,许大茂心里总算舒坦了些。
哼!真当院里人都好糊弄?只要我愿意,秦京茹随时能进我家门,你秦淮茹算老几!
翌日清晨。
许大茂果真去找秦京茹赔罪。
昨日饭桌上赶人确实过分,如今与于海棠彻底没戏,总得保住秦京茹这条退路。
京茹,起床了吗?许大茂堆着笑脸在院里探头。
秦京茹旋风般冲出来,二话不说朝他脸上啐了一口。
滚!昨晚说好永不来往,你今早就反悔?还要不要脸了?
我...
滚远点!别耽误我找对象!
许大茂如遭雷击,顿时觉得鸡飞蛋打。
原本好好的局面,如今落得两手空空。
正要上班的傻柱见状大笑:妙啊!这可是最近最解气的事了!
许大茂心灰意冷,连斗嘴的心思都没了,垂头丧气往前院走。
傻柱纳闷:嘿?今儿怎么不还嘴了?
前院碰上准备上班的林真。
林工,等等!
林真淡淡道:叶大夫昨晚跟我说了,算你命大。
要是附近没个好大夫,你哭都来不及。”
唉...昨天赶走秦京茹,今早去道歉又被骂。
现在两头落空,林工,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林真冷冷瞥他一眼:两次都是自作自受。
第一次你让人睡板凳,第二次没领证就乱来。
想要好结果就老老实实的,你说这能怪谁?
许大茂沉思良久:怪我,都是能避免的。”
知道就好。
以后规矩点儿,该有的都会有,别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明白了,我这就给于莉送钱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许大茂收敛了许多。
遇到傻柱也不再挑衅,傻柱也变得安分起来。
后院的孩子见不着面,护着自己的壹大爷又关在拘留所,跟垂头丧气的许大茂较劲实在没意思。
两人迎面相遇时,只是对视一眼便各自低头走开。
数日过去,傻柱实在按捺不住,特别是夜晚听到后院传来孩子的哭声,简直要把他的心都哭碎了。
这天放工后,他终于硬着头皮来找林真。
手里提着两瓶好酒和一袋水果。
林真皱眉问道:发工资了?手头宽裕了?
傻柱讪笑道:是,最近手头松快些。”
不是说以后不跟我说话吗?
嗨!哪能真记仇啊,多谢你们两口子帮忙照看飞彪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