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大妈愕然:你怎会知道?
林真摇头:猜的。
您保重身体要紧,壹大爷做事向来谋定后动,您带着凤霞安心过日子就是。”
那他会判刑吗?
自古伤人就要伏法。
偏袒傻柱尚可理解,但将许大茂打成这样实在过分。
关键看许大茂伤情及是否谅解。”
见壹大妈神色黯然,林真道:您气色不好,晚上请叶大夫来看看。
放心,张所长最是公正。”
因易中海独揽罪责,傻柱数小时后获释。
许大茂验伤结果为轻伤,易中海如愿扛下全部责任。
此事惊动轧钢厂与街道办。
三位大爷本为调解邻里纠纷而设,赵主任不得不出面协调。
厂里亦不愿重判八级工,毕竟属酒后冲突。
经三方调解,许大茂在易中海认错赔偿后勉强让步。
最终易中海赔款百元,拘留半月,当众致歉。
许大茂趾高气扬回院,逢人便炫耀:林工,老易赔我一百块,还得蹲十五天班房!
林真心知百元于易中海不过九牛一毛,但半月拘禁足以令其威信扫地,日后连三位大爷的座位都保不住。
知道了,回去歇着吧,别再去傻柱跟前嘚瑟!
“我那天喝多了,一时糊涂。”
消息传到傻柱耳中,他顿时火冒三丈:“许大茂活腻歪了?钱都赔了,凭什么还关人?”
他抄起擀面杖就要冲去后院,被秦淮茹死死拽住。
“你疯了吗?再打许大茂,谁替你扛事?厂里和街道办都不会保你,等着吃牢饭吧!”
傻柱气得把擀面杖摔到院里:“我没让壹大爷顶罪!是他自己说有门路,明天就能出来,结果就这?不如我去自首!”
“傻柱!你真是蠢到家了!”
秦淮茹拽住他,“现在自首,壹大爷的罪白受了,你俩都得进去,满意了?”
“那怎么办?难道让老头儿在里头受罪?脆撞死算了!”
“眼下只能等许大茂松口,申诉放人,你越闹越糟。”
傻柱叹气:“行,我去找许大茂好好谈,绝不动手。”
“你控制不住脾气!”
“放心,这回真不闹了。”
“哼!都怪刘玉华非要认干爹,找林真不就得了,非惹出一堆事!”
“唉,谁说不是……”
傻柱憋着火来到后院。
许大茂正躺着,见傻柱进门,吓得抓起菜刀:“你敢过来?我死给你看!”
傻柱嗤笑:“怂样!还以为你要砍我呢。”
“呸!我不像你那么疯!”
“合着我是疯子?”
“对!从小就是!要不是院里有个林真镇着你,你早翻天了!”
“少扯别的。
许大茂,能不能彻底了结这事?”
“没门!打我不能白打!”
许大茂瞪着眼,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整治他们,岂会罢休。
傻柱皱眉:“壹大爷赔了钱,我再道歉,能撤案吗?”
许大茂冷笑:“跪地磕头都没用!老易必须关满半月!”
砰!
傻柱怒拍床板:“给脸不要是吧?”
许大茂尖叫:“打人啦!傻柱闯进来打人啦!”
“许大茂我弄死你信不信!”
“住手!柱子,滚出来!”
聋老太太拄拐站在门口。
她早看见傻柱进后院,怕他惹事跟了过来。
傻柱回头见是她,强压怒火:“老太太,我……”
“行了,这事你本来就不占理,玉华忙了一天刚睡着,你轻点声跟我来,我带你看飞彪。”
“真的?!”
傻柱一听能见儿子,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小声点!别吵醒人!”
“好好好!都听您的,许大茂的事明天再算账!”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心里对傻柱又气又怜。
如今易中海被抓,傻柱憋着一肚子委屈。
在聋老太太看来,这也是他该受的,便没再多说什么。
谁知刚带傻柱进门,刘玉华就醒了。
一抬头,就见傻柱弯着腰,探头探脑地往床边凑,活像根子豆芽。
刘玉华火冒三丈,抄起床头的水壶就砸了过去。
“砰!”
“哎哟!刘玉华!你——”
“你什么你!再敢吵醒孩子,我跟你没完!”
傻柱连儿子的脸都没看清,就挨了一记。
还没等他发作,聋老太太就把他推出了门。
“你先回去,过阵子再说吧!”
“老太太,这也太欺负人了!我是孩子亲爹,凭什么不让我看?刘玉华给孩子认了一堆干爹,反倒把我这个亲爹晾一边,有这种道理吗?”
刘玉华冷着脸走到门口:“我就不让你看,你能怎样?”
傻柱怒道:“你还有没有良心?亲爹见儿子天经地义!这大半年工资全给了你,你装什么糊涂?”
“离婚前就说好的,你要反悔正好,钱我一分不少退给你!过几天上户口,孩子就叫刘飞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