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趴在桌上哭,秦京茹尴尬地坐着。
贾张氏小声咒骂着。
骂的是秦淮茹在车间的事。
刘玉华五个堂哥的话力太大。
秦淮茹没法辩解,只能哭。
那些事她确实做过,但都是为了工作。
不要脸的东西!占着东旭的岗位干脏事,还让我感恩?恶心!
现在就去东旭遗像前扇自己耳光,不然滚出贾家!
易中海沉着脸进来:老嫂子!外人欺负淮茹,你还跟着闹?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贾张氏怒道。
那五个浑蛋的话你也信?我和淮茹一个车间,用性命担保她没做对不起贾家的事!
秦淮茹哭得更凶了。
秦京茹帮腔:要真像他们说的,我姐早考上一级钳工了。
这明显是泼脏水,婶儿还当真?
易中海沉声道:“眼下咱们得团结一致对抗刘玉华,而不是自家人内斗!”
秦淮茹猛地站起,冲到案板前抄起菜刀。
“妈!既然您死活不信我,我这就去找东旭评理,我的委屈只有他懂!”
说罢作势就要往脖子上抹。
吓得棒梗、小当和槐花哭得撕心裂肺。
贾张氏浑身发抖,颤声道:“别!别!我信,我信你!淮茹啊...你可不能做傻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老小可怎么活啊!”
易中海一个箭步上前夺下菜刀摔在地上,厉声喝道:“淮茹!冷静些!”
贾张氏一把抱住儿媳,婆媳二人抱头痛哭。
虽不知各自心中所想,但总算是达成了共识。
不再互相埋怨,转而一致对外。
易中海见状暗自松了口气,总算过了贾张氏这关。
“京茹,你劝劝她们,我先回去了。”
“好的壹大爷,您放心。”
......
晚上九点多,许大茂放完电影回来。
带着三十斤白面,分成三份。
一份给林真家,一份给刘玉华,自己留一份。
进院发现林真还没回,娄晓娥正和刘玉华在屋里闲聊。
阎解成夫妇、聋老太太以及叁大爷阎埠贵两口子也在。
“正好人齐,玉华,这十斤是你的,这十斤给晓娥,剩下十斤我留着,走了!”
阎解成皱眉道:“哎?怎么没我们的份?”
许大茂嗤笑道:“你还好意思要?我都替你害臊,为什么没你的心里没数?你不挂级啊!”
“嘿!这话说的!”
阎解成碰了一鼻子灰。
许大茂不屑地转身离去。
走到中院见三家都紧闭房门,不禁觉得好笑。
“这大热天的关什么门?捂痱子呢?喂!傻柱!装什么深沉?”
要在平时,傻柱早冲出来揍他了,今天却毫无动静。
许大茂咧嘴一笑,骂了句棒槌,晃晃悠悠往后院走。
正巧碰上要出门的刘光天。
“哟,刘光天,这么晚去哪儿啊?”
刘光天笑道:“于莉的妹妹于海棠知道不?马上要来轧钢厂宣传科广播站工作,我找了本诗集给她送去。”
“哦~”
许大茂挑眉,“你小子行啊?这就勾搭上了?”
“还没呢,刚托于莉帮着牵线。”
“嗯,不错不错。”
许大茂忽然压低声音,“对了,傻柱今天怎么回事?我在门口挑衅他都没反应。”
刘光天神秘一笑,“你还不知道?”
“我刚放完电影回来,出什么事了?”
“何止是事?差点出人命!具体你问光福吧,我得赶紧走了!”
刘光天匆匆跑开。
许大茂冷笑,“就你也配追于海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宣传科广播站...那不正是我的地盘?嘿嘿,看来我的桃花运要来了!”
“光福,出来一下,问你个事。”
“哎呦,许哥,什么事?”
如今刘家兄弟都不敢得罪许大茂,谁让他自称是林真的跟班呢。
许大茂得意道:“听说傻柱栽了?快说说,让我乐呵乐呵!”
刘光福挤眉弄眼道:“看来你真不知道,那我可得好好给你讲讲。”
刘光福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
许大茂听得眉开眼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觉得刘玉华的五个堂哥不仅是为妹妹出气,更像是替自己出了口恶气!
听说傻柱的脸都被打肿了,他迫不及待想亲眼瞧瞧。
要是今晚看不到,估计会急得睡不着觉。
看着手里的十斤白面,许大茂一咬牙——吃得好不如心里痛快,宁可舍了这十斤白面,也得立刻去看看傻柱的狼狈相。
许大茂担心傻柱的脸明天一早消肿,到时候想看也看不成了。
他赶紧跑回中院,砰砰砰地敲起了傻柱家的门。
“谁啊!找死呢!”
傻柱说话已经含糊不清。
“傻柱开门,大夏天的锁什么门啊?是我!听说你受伤了,哥们刚从乡下回来,带了十斤好面给你补补。”
“滚蛋!用不着,锁门就是防你的!许大茂,别逼我动手!”
自从去年夏天被许大茂半夜梦游爬上床吓一跳后,傻柱睡觉再热也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