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明天喝也一样。
有件事想问问你。”
行啊,进屋说吧。”
晓娥在里屋休息呢,我这当大伯的进去不合适。”
德行!谁让你进里屋了?在外屋说不行吗?你这提着酒来,总不能让你在门口站着说话吧。”
“呵呵,好啊,正好我也想进屋跟你好好唠唠!”
一进屋,傻柱就迫不及待打听林真接刘玉华时说了啥,还有刘玉华在前院待了一下午都聊了些啥。
林真摇头叹气,装作为难道:“老太太让我去接的人,可刘玉华的心早就凉透了。
你说你也是,从腊月二十八到现在多少天了,连句软话都不会说,就知道较劲。”
傻柱拧着眉头道:“得,这家务事外人说不清,你就别掺和了。”
林真瞪眼道:“那你特么跑来问啥?你不问,我犯得着跟你说这些?”
“唉,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啥意思?”
“我就想问问玉华是不是铁了心要离?”
“嘿,傻柱你可真逗,这事你不去问当事人,跑来问我?我能替她做主啊?”
“不是,我就想打听她下午在这儿都说了啥,你们不都听见了嘛,她是不是真要离?”
“没错!这事儿板上钉钉了。
离了正好,离完你就能天天找秦寡妇唠嗑了,她又能去给你收拾屋子了。”
傻柱愁眉苦脸道:“你别笑话我,我就担心以后孩子生下来,玉华不让我见...”
“呸!你要不要脸啊傻柱?凭啥让你见?别说见了,孩子连姓都不会跟你。
小时候不让你抱,会走了不让你牵,长大了更不会喊你爹。
对了,给你透个信儿,我和叶芪都把过脉了,是个带把儿的!”
“啊?这...这可是我儿子!”
“凭啥是你儿子?就凭你不配!”
“我哪儿不配了?”
“先说抚养权,虽然现在法律还不完善,但道德上说得明明白白。
一岁以内孩子必须跟着妈,有奶便是娘,请问你有奶吗?”
傻柱低头瞅了瞅自己,蔫头耷脑道:“没有...”
“噗嗤——哈哈哈...”
里屋传来娄晓娥的爆笑。
傻柱涨红了脸:“就因为这个就不让我认儿子?”
林真撇嘴道:“你特么在孩子出生前离的婚,离婚后一分钱不给娘俩,人家凭啥让孩子跟你姓?”
“我给!谁说不给了?真要离了婚,我把钱都给他们娘俩也行。
挣钱为啥?不就是为了儿子吗?”
林真咧嘴笑了:“这话还像句人话。
这么着,真要离了婚,你把工资都当抚养费,我保证劝玉华让孩子跟你姓。”
傻柱讪笑道:“那...我总得留点饭钱吧?”
林真笑道:“放心,也就头几年这样。
人家玉华和刘成又不缺钱,要不要你的还两说呢。
万一娘俩真回娘家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儿子。
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当然是儿子!要是不离最好...”
“唉,离不离可由不得你。
就像当初结婚似的,你俩跟闹着玩一样说结就结,根本没过脑子。
生活就是这样,离婚你也做不了主。”
傻柱长叹一声:“你还真说对了,我现在就跟做梦似的,活得稀里糊涂。”
“得嘞,回去吧。
这次玉华是铁了心要离,你妹和秦淮茹也不会拦着。
趁这几天好好想想,想不明白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你!”
......
转眼到了正月初六早晨。
今年开工早,初六就要上班。
人们都陆陆续续往厂里赶。
这几天傻柱去找过刘玉华好几回。
刘玉华离婚的心意已决,傻柱也没再纠缠。
他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说得没了主见,索性放弃了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
两人很快达成一致,上午就去办了离婚手续。
这段时间林真可没闲着,他带着刘玉华和傻柱分别找了街道办和轧钢厂领导。
经过他的周旋,离婚后傻柱每月只能留一块钱工资,其余全给刘玉华当抚养费。
为了让孩子将来姓何,傻柱咬牙戒了烟酒。
每月只剩一块钱,他也认了——等孩子出生上了户口再说。
离婚后刘玉华暂住在聋老太太屋里。
按规定,孩子出生后若她仍未改嫁,轧钢厂该分她一套房。
毕竟不能总借住,聋老太太的寿数谁说得准?
林真去后勤部时,正碰见王主任为这事发愁。
这年头房子紧张,新婚职工都排不上号,更别说刚离婚的。
林真笑道:王主任,您忘了何雨水那间偏房?过两年她出嫁,房子留给娘家侄子不是正合适?您先登记备案,等着就行!
王主任恍然大悟:还是林工有办法,这下问题解决了。”
下午林真又去了保卫科。
孙安堂见师父突然到访,连忙起身相迎。
林真摆手:在厂里别这么招摇。”
师父放心,这儿没外人。”
那也得注意,万一说漏嘴让李怀德知道就麻烦了。”
您教的真气运行法,我练到玉枕穴就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