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您往后就疼玉华,把傻柱的钱都要回来。
等秦淮茹捞不着好处,自然就不搭理他了。
到那时,说不定傻柱还能回心转意。”
我哪有权力管柱子的钱啊?
这好办。
只要他们离婚,傻柱就得付抚养费。
我去轧钢厂运作一下,每月给他留点生活费,剩下的都给玉华。
总比便宜了秦淮茹强,您说是不是?
聋老太太缓缓点头:柱子要是跟许大茂一样抠门,秦淮茹才不会搭理他。
林真啊,你去跟厂长说说,每月给他留一块钱就够了。
他在食堂饿不着,让秦淮茹试试,看能从干骨头上榨出油来不!
林真暗暗咂舌,他本想给傻柱留五块钱,没想到老太太比他还狠。
等秦淮茹占不到便宜,自然就疏远了。
到那时傻柱就能明白过来了。”
没错!说不定到时候柱子还能跟玉华复婚,一起孝顺我!
按您这么说,一两年就能见分晓。
那我先去接玉华回来,就说您想她了。”
好!就算他们最后不能在一起,我这屋子也留给玉华!
“太好了,就等您这句话呢,我先走了!”
“去吧,这事别告诉柱子他们!”
“放心,必须让傻柱尝尝自己酿的苦果,不然他永远不知悔改!”
林真推着自行车从中院经过时,易中海、秦淮茹和何雨水还在劝说傻柱。
他没多停留,回家对娄晓娥道:“媳妇,我去接玉华回来,你待会儿让林国和林家去请聋老太太和壹大妈过来,中午在咱家吃饭。”
娄晓娥疑惑道:“你这是要?”
“你不是让我帮玉华一把吗?反正开工前闲着也是闲着,她的事我管定了。”
这次他决定彻底插手,必须让傻柱付出代价。
易中海也别想好过。
已经帮刘玉华从聋老太太那儿要来了房子,接下来就是开工后离婚,处理傻柱抚养费的事。
无论是街道办还是轧钢厂,无论是法规还是舆论,林真都有把握让傻柱每月只掏一块钱。
秦淮茹想吸血?
让她啃骨头去吧!
林真骑车十分钟就到了刘成家。
刘成正坐在屋里叹气,老伴端上饭菜没人动筷,刘玉华气鼓鼓地坐在门口。
一家三口见林真来了,神色稍缓。
刘成赶忙迎出来:“林工,你怎么来了?”
林真笑道:“问了傻柱的事,晓娥担心玉华,非要我来帮忙,我就过来了。”
“哎呀,真是麻烦你了,快进屋坐,吃饭了吗?”
“还没,不过别忙活,我带玉华回去,到我家吃。”
刘成夫妇面露难色,他们不想让闺女回去跟傻柱和好,显得太掉价。
毕竟错在傻柱,而且闺女说过,跟傻柱过日子憋屈——傻柱只有和秦淮茹说话时才笑,对自己冷得像块冰。
他们正犹豫是否同意闺女离婚,暂时不想让她回去。
但林真开口了,刘成不好拒绝,支吾道:“呃……也行……那个,林工,这事儿真不怪玉华啊!”
林真一愣,大笑道:“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替傻柱说和的,接玉华回去是因为聋老太太的房子以后归她了。
玉华是院里的人,谁也别想赶走。”
刘玉华感动道:“谢谢你和晓娥,可我现在不想回院儿里,看见秦淮茹和雨水就烦!”
“傻呀!就这么离婚了?你和你爸的工资确实够养家,但聋老太太的房子呢?等傻柱给她送终后,转头送给秦淮茹?还有雨水出嫁后的房子,留给棒梗?”
“啊?这……我真没想过。”
“现在想也不迟。
你不是一直孝顺聋老太太和壹大妈吗?以后给她俩养老送终,壹大妈的房子也是你的!”
“可我不想给壹大爷养老。”
“谁让你管易中海了?给壹大妈养老,跟老易没关系。
嘿嘿,之前给傻柱介绍的对象全被秦淮茹搅黄了,难道你也怕她?”
“我一巴掌能拍扁她!但我跟柱子说了,开工前不进他屋。”
“没让你进他屋,进聋老太太家——以后那就是你家!”
刘成点头道:“丫头,跟林工回家吧,咱们问心无愧,不用在娘家生闷气,要是何雨柱再欺负你,我就叫你五个堂兄来撑腰!”
刘玉华笑道:“爸,不用麻烦,等民政局上班我就和他办离婚,从此各走各路!是我要离的婚,不是被他抛弃,现在我怀着孩子,更不用怕他!”
“好孩子,有骨气!”
林真向刘成夫妇点头示意,骑着自行车带刘玉华返回大院。
路上林真问道:“玉华,离婚是你自己的决定,还是被事情逼到这一步的?”
刘玉华轻叹一声:“说实话林真,当初结婚就不是我本愿。”
“什么?这话可真让我意外!”
“唉!哪个女人不想嫁个知冷知热的丈夫?谁不羡慕娄晓娥的福气?谁愿意嫁给整天帮着寡妇的男人?可我不一样,四年来柱子是轧钢厂第一个肯和我相亲的,那时我只想着能嫁出去就好,等有了孩子再慢慢经营婚姻,没想到低估了他的固执。”
林真也叹息道:“先结婚后培养感情确实风险很大,如果两人性格实在不合,夫妻反而会变成冤家。”
刘玉华释然一笑:“但我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既然柱子本性难改,这几个月的婚姻就到头了,没什么可惜的。
反正他没爱过我,我爱过,但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