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真是晦气!
他确实没想看秦京茹,纯粹是被许大茂气昏了头,进屋见到秦京茹才意识到闯了祸。
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许大茂却不依不饶,一把揪住刘海中的胳膊。
刘海中,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的许大茂可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软蛋,你少来这套!
我我我......我就是来问问你怎么对林真这么服帖,想让光天光福也学学!
呸!做梦去吧,刘光天刘光福也配跟着林真混?我才是林真的左膀右臂!
不是不是,我是想让那两个兔崽子也能像你敬重林真那样孝顺我!
这就是你大半夜闯进我家看京茹换衣服的理由?
放屁!秦京茹明明穿着衣服!
大茂,快回来,别闹大了!秦京茹穿好衣服赶紧出来劝阻。
许大茂松开刘海中的衣领,冷笑道:上次你闯贾家看秦淮茹,这次又闯我家看秦京茹,你个老不正经的,还当什么贰大爷!
冤枉啊......
刘海中捂着脸狼狈逃回家。
刘光天和刘光福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讥笑。
贰大妈气得给了两人一人一巴掌,把他们赶回屋里关上门。
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一闹,把整个四合院都惊动了。
易中海和阎埠贵先后赶到后院。
林真、傻柱、阎解成也跟着来看热闹。
弄清原委后,傻柱嚷嚷道:以后开会要是还有贰大爷,我第一个不答应!
阎埠贵摇头叹气:唉,这个老刘啊。”
易中海打圆场:都少说两句,老刘脾气是急了点,但我相信他不是有意的,取消他主持大会的资格就行了,别把事情闹大。”
傻柱纳闷道:这都不开全院大会啊?
易中海没好气道:要不开会先说说你背秦淮茹的事?开不开?
傻柱连忙摆手:那、那算了!
许大茂趁机提议:以后院里大会不能少人管事,我建议让林工加入,组成老中青领导班子。”
林真摆手拒绝:我对院里的事没兴趣,谁爱管谁管,许大茂你别扯上我!
是!那就空着,林工不上台,谁都没资格,就维持现状吧!
傻柱目瞪口呆地看着许大茂,小声嘀咕:这马屁精当得可真够专业的!
刘海中坐在屋里长吁短叹,本想在家里树立威信,结果连贰大爷的位置都保不住了。
两个儿子更加瞧不起他,以后再想管教他们,怕是难上加难。
此时院里唉声叹气的不止他一个,中院的秦淮茹同样愁眉不展。
贾张氏正在那儿数落她呢。
别当我老糊涂,我虽上了年纪,心里却清楚得很!你想直接嫁给傻柱,把我打发回乡下娘家?干脆掐死我算了!
您误会了,我对傻柱根本没那个意思!
哼!有些事不是非得有情才能做,无情照样能成!
唉...妈,自打东旭走后,我对这个家问心无愧,从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
哟!照你这么说,倒是我亏欠你了?是我对不起这个家了?
妈,您别闹了成吗?您想想,就算我真跟傻柱有什么,会当众让他背我吗?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都是聋老太太的主意!
什么?聋老太太?你扯她做什么?
您自己琢磨吧,别再跟我吵了,再吵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见秦淮茹动怒,贾张氏噤了声。
如今她也就敢对秦淮茹发发牢。
要像贾东旭在世时那样动辄辱骂,她可没那个胆量。
细想下午的事,老太太一直在边上乐呵呵的。
保卫科陈科长要抓傻柱,聋老太太就装晕。
又想起傻柱两次相亲的事。
啪!
贾张氏猛地拍腿。
终于回过味来。
嘿!这个聋老太太,太气人了,我...我找她算账去!
贾张氏起身就要往外冲。
秦淮茹一把拽住,妈,您糊涂了?这院里连林真都不敢直接跟聋老太太顶撞,您去?想让壹大爷和傻柱一起批斗您吗?
哎哟喂,淮茹啊!我可算明白了,原来是聋老太太在挑拨咱们娘俩啊!
秦淮茹叹道:傻柱一给咱家送东西,那老太太就不乐意。
咱不跟她计较,谁让人家是院里的老祖宗呢。
往后还得哄着她,反正她也管不住傻柱。”
贾张氏思忖片刻,终究没去理论。
以后傻柱再相亲,你别去搅和了。
谁知道老太太下次出什么主意?你是不知道,我刚嫁到贾家时,这老太太就是附近没人敢惹的主儿。
何大清那么浑的人,比傻柱还愣,在她面前照样蔫!
秦淮茹笑道:我本来也没去搅和,是傻柱命里注定打光棍!
次日上班,轧钢厂果然推行广播体操。
各部门都要做,有的在院里,有的在车间。
开工前五到十分钟完成。
最积极的当属钳工车间。
郭大撇子早早站在前面领操。
夏日衣衫单薄,秦淮茹做操时,差点让郭大撇子喷鼻血。
别的部门五分钟完事赶紧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