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撇嘴道:这事没完,必须赔我!
张姨为难道:我就收了2毛钱,赔、赔你5毛成不?
5毛?你当我是叫花子?最少5块!不然我这就去街道办举报!
好好好,5块就5块......
张姨咬着牙掏出5块钱,又朝院里人不停鞠躬。
对不住大伙儿,给街坊们添麻烦了......
易中海皱眉道:老张家的,下不为例!再犯谁都保不了你!
不敢了不敢了!我就是糊弄人的,哪会什么叫魂啊!张大姐,刚给您收惊都是瞎编的,您可千万别信!
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贾张氏,暗想莫非她也跟许大茂似的,被林真吓丢了魂?
贾张氏涨红了脸:胡、胡说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
张姨连连赔不是,态度倒是诚恳。
虽说现在讲究新社会新风尚,可大伙儿骨子里还是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也就没太较真。
贰大爷刘海中不过耍了耍官威,倒也没真把人扭送街道办。
尤其这事是聋老太太牵的头,谁都不愿触这个霉头。
闹腾半天,就数张姨最倒霉。
本想赚2毛钱,结果倒贴5块不说,还差点被举报。
打落牙齿往肚里咽,还得挨个谢过街坊们高抬贵手,这才灰头土脸地溜了。
林真暗自摇头:这年头还敢搞这套?
连我的祝由术都不敢显山露水,你倒敢顶风作案?
跟时代对着干,真是嫌命长。
许大茂白得5块钱,美滋滋回了屋。
聋老太太瞪了秦京茹一眼,拄着拐杖往回走。
傻柱赶忙搀扶:您慢着点儿,当心台阶!
老太太气哼哼道:哼!早说秦京茹的点心吃不得!
哎哟,这不都过去了吗?
过去个屁!除非你娶媳妇生个大胖小子,不然这事儿就没完!
得嘞!我抓紧!
次日晌午。
院里人都去上班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棍慢悠悠出了门。
独自往街道办走去。
昨儿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全是为傻柱发愁。
如今算是看明白了,秦淮茹就是吊着傻柱,压根没想嫁他。
傻柱这个糊涂蛋,在秦淮茹跟前就跟丢了魂似的。
那寡妇一边吸着傻柱的血,一边还立着贞节牌坊。
再这么下去,她这孙子非得绝后不可!
老太太无儿无女,早把傻柱当亲孙子疼。
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子断了香火。
既然秦淮茹不肯嫁,她就得亲自给傻柱张罗媳妇。
听说现在院里说媒的事归娄晓娥管,这才直奔街道办。
娄晓娥见着她大吃一惊:老太太,您怎么亲自来了?
聋老太太笑眯眯道:找你办点事儿。”
您说?
你现在不是管着院里说亲的事吗?牵红线、催生娃都归你管,老婆子我就来找你了。”
是,刘婶确实把院里的婚介工作交给我了。”
“是啊,平时我也不方便去你家,林真不太愿意见我,只好趁你上班时来找你。”
娄晓娥微笑道:“您想多了,林真只是工作忙,并没有不欢迎您。”
聋老太太摆摆手笑道:“没事,我明白,不会往心里去。”
“那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吗?”
“谈不上帮忙,就是想请你费心。
你看阎解成和于莉都有喜了。”
“嗯,已经一个月了。”
“是啊,许大茂也成家了,院里除了刘光天年纪小点,就剩傻柱还单着。
他比许大茂和林真都大,该考虑终身大事了。”
娄晓娥听出她的意思,笑道:“之前刘婶给傻柱介绍的最多,可偏偏他最挑剔。”
聋老太太道:“这次你再帮忙介绍一个,我保证他不挑!”
娄晓娥点头:“好,我会留意的,最近要是有姑娘通过街道办找对象,我一定优先考虑傻柱。”
聋老太太高兴道:“太好了!还是晓娥热心,那我就不耽误你工作了,先回去了。”
“我送送您吧。”
“不用不用,我腿脚灵便着呢!”
…………
晚饭时,娄晓娥把聋老太太来街道办的事告诉了林真。
林真觉得好笑,看来老太太是真着急了。
对聋老太太,林真只当是个普通邻居。
唯一让他介怀的,是原着中的那些事。
不过如今世界线已变,妻子不会再受牵连,他对老太太的怨气也淡了许多。
但也不会刻意把她当祖宗供着。
聋老太太并非军烈属——林真穿越前追完整部剧,都没听人提过这事。
唯一相关的是傻柱说她给军人做过鞋。
她更不是什么五保户,这项政策94年才在全国农村推行。
聋老太太只是个无儿无女的精明老人,凭着年纪大、资历老受邻里敬重,仅此而已。
林真笑道:“老太太这是等不及了。”
“是啊,听说于莉怀孕,她更着急了。”
林真问:“刘婶托你当媒人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