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结结实实敲在傻柱脑门上,顿时鼓起个大包。
哎哟!老太太您打错人了!
聋老太太愣住:咦?怎么打着乖孙了?
不服气又挥杖横扫,林真顺势将傻柱往前一送——
第二下又落在傻柱头上。
我的亲奶奶诶!您快回屋歇着吧!傻柱疼得直跳脚。
聋老太太讪讪道:谁让你老用脑袋挡我拐杖?
我能躲得开吗?林真这手劲跟老虎似的!
见傻柱被林真掐得像个小老头,聋老太太只得悻悻回屋。
林真暗想:这老太婆算是撕破脸了,往后别想我媳妇再搭理你!
“哥们儿,撒手成不?不过头点地!”
傻柱弓着背,被林真钳制得动弹不得,不得不服软。
林真冷哼道:“先说清楚,我不是帮许大茂,纯粹嫌你半夜扰我清净!”
“行行行,你说啥都行!”
林真这才松手。
傻柱一脱身,立马挥拳朝林真下巴砸去,使了招狠的。
林真眉头一拧,侧身闪过,一手扣住傻柱胳膊,一手压住他肩膀,猛然发力一扭——
咔嚓!
直接卸了他膀子。
砰!
紧跟着一脚将他踹趴在地。
“哎哟!服了服了!投降!我膀子……疼死了!”
傻柱这回是真怂了,从小到大打架没输过,头一回遇上连还手机会都没有的硬茬。
“服不服?”
“服!赶紧给我接上,哎哟……疼炸了!”
一旁阎解成三兄弟和刘光天俩兄弟全看傻了,张大嘴说不出话。
四合院乃至整条胡同横着走的傻柱,竟被林真随手收拾得服服帖帖。
刺头儿傻柱低头认栽——这消息明天能炸翻全院!
往后见了林真,这帮人怕是大气都不敢喘。
许大茂在屋里扯着嗓子叫好:“漂亮!林爷为民除害!”
“闭嘴许大茂!再嚷嚷骟了你!”
“得嘞!我这就闭嘴!”
林真三两下给傻柱接回脱臼的胳膊,这场闹剧总算收场。
秦京茹想进许大茂屋,许大茂死活不开门,非逼她去给秦淮茹道歉回贾家。
秦京茹一跺脚,突然冲林真喊:“要不我去你家凑合一晚?”
林真看傻子似的瞥她:“你脑子进水了?我家哪有你睡的床?”
“那……大茂不让我进,我姐也不收留,总不能去傻柱家吧?”
傻柱一瞪眼:“睡大街去!”
林真乐了:“这主意不错。”
“啊?你们真让我睡外面啊?”
“回来!别现眼了,明早赶紧回乡下!”
秦淮茹在墙角没好气地吼。
“噢……”
秦京茹彻底死了心,城里是待不下去了。
林真回家时,娄晓娥还醒着,笑问:“搞定啦?”
林真点头:“小菜一碟。
不过有件事你得记着。”
“你说。”
“往后少往后院跑,尤其离聋老太太远点儿。”
“嗯!”
娄晓娥不问缘由直接应下。
林真挑眉:“不好奇为啥?”
娄晓娥仰脸望着丈夫,眼里闪着光:“不用问,你说的我都听。”
夜深人静,全院渐渐熄灯入睡。
唯独贰大爷刘海中辗转难眠,脑子里反复回放林真制服傻柱、逼退聋老太太的场景。
院里两大刺头儿被林真轻松拿捏,往后谁还敢跟他叫板?
要是这小子在全院大会上争贰大爷的位子,自己岂不是得卷铺盖走人?
就算他不当院里的管事,只要他在,自己就毫无话语权。
无论是老易还是老阎,谁都拿他没办法。
这林真简直比傻柱更难管束。
自己这个贰大爷岂不是成了摆设?
明年娄晓娥再去街道办上班,林真下一步肯定要升车间主任。
到时候厂里院里两头压,自己哪还有立足之地?
一个老易已经让我在院里抬不起头,再被个年轻人压着,这贰大爷的脸往哪儿搁?
不行!
必须给他使绊子!
林真为人虽狂,却挑不出大毛病。
作风上更是滴水不漏。
唯一能作文章的,就是他媳妇娄晓娥的出身。
虽说她爹妈和姐姐都出国断了关系,但保不齐是做戏。
最疼的小女儿能说丢就丢?
肯定暗中有联系,说不定还给她留了金银财宝。
只要揪住这点把柄,娄晓娥的街道办工作就得黄。
林真也会受牵连,车间主任更别想当。
到时候他们一家六口在院里战战兢兢,还想压我贰大爷刘海中?做梦!
对!
就这么干!
白天不好下手,就趁半夜去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