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玩,邝家几个兄弟姐妹玩到凌晨一点,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主楼各自的房间。
只是在到邝彦珹两人时,佣人可能并不知道两人还没住在一起,并没安排别的房间。
所以等到绍华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男人坐姿端正的背影。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听到声音,一转头就见到一身白色丝质睡裙身上还带着水汽的阿浓,邝彦珹居然不敢正眼看她。
嘴里含含糊糊道不明的解释,“佣人不知道我们还没一起。”
但主楼客房多了去,身为邝家六少爷,他能不知道客房还空着吗,不过是想在结婚前讨要点甜头罢了。
说的是他,一副不好意思扭捏样的也是他。
反倒是绍华浓一脸的淡定,“哦,那你要去洗澡吗,我太累了,先睡了啊。”
然后脚步飞快的朝着大床跑去,白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勾的邝彦珹不由得想起自己梦境中的阿浓。
那时候的她,也是这样奔跑向自己,然后抱着他搂着他吻着他,还用绵软的声音问他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擦,身子热的都快能煎蛋且有了反应。弓着身子,好似煮熟的大虾。
邝彦珹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姿势别扭的跑进浴室,只是这一进去,浴室内氤氲的水汽还未消散。
最让他心猿意马的是,那股子绍华浓特有的勾人香味,劈头盖脸的扑了他一身。
一口气没上来,男人怕是连胸膛都红透了。
然而,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见到床上隆起的一小团好不容易消退的红痕又可疑的一点点蔓延。
他的妻子,阿浓是他的妻子,是他的。
跟催眠似的,长手长脚的大狗狗动作轻巧的来到床.上,纠结良多要不要伸手时却听到小妻子均匀的呼吸声。
额,心理建设白做了,人都睡着了还不是随他随心所欲。
今晚,对于某人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
所以,第二天八点,熟悉的缠绕感再次袭来,邝彦珹顶着一双黑眼圈无奈的睁开眼。
护着凸起的某部位,轻手轻脚的将阿浓白嫩细软的四肢归位,然后才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
这个甜蜜的负担,他有些扛不住啊。算了,还是再等等吧,反正也没几天了。
一大早洗了个冷水澡,也幸好岛即便是冬天,也有十几二十度。不然,非得冻出毛病来。
焦急的等待中,一月二十八终于来临,也就是邝彦珹与绍华浓的婚礼日子。
早在三天前,绍华浓便搬出邝家庄园,来到了邝汉时给予她的一幢欧式小洋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