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的关系远非简单的始祖与嫡系,更像一对被命运捆绑的黑暗师徒。
对该隐而言,德古拉是他永恒痛苦中的一个杰作。而他像一个严苛的父亲,时而引导,时而冷眼旁观,想看看自己搞出来的这个最完美的造物是否会步自己的后尘,还是说会找到连他也没发现的救赎或者毁灭之路。
而对于德古拉而言,该隐既是赋予他力量的父亲,也是他想要挣脱和超越的阴影。他渴望证明,自己的黑暗统治比该隐的永恒流浪更具力量与意义。
在斯纳戈夫教堂的废墟上,该隐以一个饱经风霜的流浪者形象出现在了德古拉面前。他向绝望的德古拉揭示了世界的残酷真相与上帝的不公,并给了他两个选择,在沉默中消亡,还在永恒的黑夜中加冕为王。
德古拉沉默的看着眼前的该隐,随后主动饮下了那滴原初之血。
十九世纪,已成为血族传奇的德古拉准备向伦敦进军。该隐悄然到访,但他并不是为了阻止,而是带着一丝嘲讽的怜悯说道:“你依然如孩童一样,试图制造恐惧向世界证明自己,而我早就玩腻了这样的游戏!”
德古拉愤怒回应道:“我和你不同!你被动承受诅咒,而我主动拥抱了黑暗!我将建立一个属于我的永恒帝国,而不是像你一样,在尘埃中哀嚎。”
那也是该隐最后一次露面,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德古拉家族则成为了血族中的绝对王者,以至于该隐那些后代家族无数年来都是被德古拉家族压着。
“那西方岂不是血族独大了?”肖蓉突然说了一句。
“并不是!”宋文山说道。
“西方的黑夜还有狼人!并且,还有教廷。教廷以铲除所有血族为宗旨,虽然德古拉家族的亲王实力很强,但是教廷的教皇也不差,所以这中间就形成了一种制约,亲王不动,教皇不出。”
“所以现在实际上西方的世界,就是狼人族群,血族和教廷红衣主教!非灭族情况,血族亲王和教廷教皇一般不会参与斗争!”
“那狼人族群的首领呢?”胡天阳问道。
宋文山解释道:“狼人不同于血族和教廷,狼人没有固定的首领!狼人崇尚暴力,首领都是打出来的,所以随时都可能被挑战打败,经常换。教廷虽然也想铲除它们,可是精力有限。而且狼人和血族之间也是敌对关系,所以这就形成了一种算是二打一的局面。”
“那狼人就没人管了?”肖蓉问道。
“有啊,教廷但凡腾出点手,也会对狼人下手。并且除了教廷以外,欧美还有一些异能组织,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完全的好人,但是对血族还有狼人也有一种制约力!”
宋文山说完,王立丰问道:“那该隐和德古拉呢?”
宋文山摇了摇头,“不知道!但可以确定他们没死!”
“那这两人一出来,岂不是无敌天下了?”王立丰惊呼道。
“哈哈哈!”王立丰这话让宋文山笑了起来。
“无敌天下?别的地方不知道,但是他们两个只要入了华夏,就走不掉,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