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抵达烤肉店，选了一个宽敞的卡座坐下。
炭火很快被端了上来，烤盘烧得微热，新鲜的肉片一放上去，便发出“滋啦”的诱人声响。
店里的气氛很是融洽，除了餐桌上的两个角落。
“这块是我的！”
“是我先夹到的！”
小识和芙宁娜再次上演了经典的抢肉大战，两双筷子在烤盘上空化作了残影，为了争夺一块刚刚烤好的五花肉而激烈交锋。
旁边的知更鸟则显得文静许多。
她经过芙宁娜的同意后，拿过她的手机，点开了今天上午的直播后台，查看收益数据。
“哇，六万啊？这么多！”
林轩听到这个数字，忍不住低声惊呼。
这对于一个刚开播没多久的新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然而，知更鸟却露出了些许疑惑的表情。
在她看来，这个数字和上一次相比，差距实在太大了。
上一次，可是足足有七十多万呢。
林轩注意到了她的表情，猜到了她的想法，便一边夹起一片牛舌放到烤盘上，一边轻声解释道：
“啊，是这样的。上次直播呢，你、小识还有符华前辈都上镜了，等于把三家的游戏玩家都吸引过来了，所以人会特别多。今天上午，大部分都是芙宁娜自己的忠实粉丝，还有一些原神玩家。”
“而且，这次她也没有跟小识学着去直播卖货，这些打赏纯粹是粉丝的热爱。这个收益对于一个第二次直播的新人来说，已经非常非常多了，这说明芙芙的人气依旧很高。”
知更鸟听完，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在抢肉大战中取得阶段性胜利的小识，得意洋洋地将一块烤得焦香四溢的肉片用生菜卷好，塞进了嘴里。
她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林轩的话做出了补充：
“唔……钱？你们要钱啊？那个……唔……地下数据库里，他们不光有那些金条，我看到电脑里还有四十个亿呢，就是拿不出来。”
林轩当场就傻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思考四十亿美元是个什么概念，而是像触电一样，猛地伸出手捂住了小识还在咀嚼的嘴，同时紧张地左右张望，确认邻桌的客人没有注意到他们这边的谈话。
还好，烤肉店里人声鼎沸，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烤盘上。
林轩松了一口气，这才凑到小识耳边，用做贼般的声音压低了嗓门，急切地问：
“什么情况啊？！”
没等小识回答，坐在对面的符华前辈优雅地喝了一口汤，用她那一贯平淡无波的语气，给出了更详细的解释：
“今天上午，她先行潜入那个数据库的时候，了解到这个数据库储存了价值四十亿美元的数字货币。”
“虽然我不是很懂这个时代的货币体系，但听起来，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