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超市，林轩直接拉着流萤上了扶梯，前往楼上的服装区。
深夜的服装店大多已经打烊，只有少数几家快时尚品牌还亮着灯。
流萤第一次走进这种地方，看着一排排挂得整整齐齐的衣服，眼中充满了新奇。
林轩先是挑了一件最普通的白色t恤和一条牛仔裤递给她。
“先试试这个？比较日常，不容易被认出来。”
流萤接过衣服，走进试衣间。
很快，她有些苦恼地探出头来。
“那个……这个裤子……好紧啊，要怎么穿上去？”
林轩这才想起，她常年穿着战斗服，大概从未接触过这种紧身的衣物。
他耐心地在试衣间门口简单指导了一下，才让她成功换上。
看着镜子里穿着t恤牛仔裤、显得格外清纯的流萤，林轩满意地点点头。
然而，流萤自己却似乎有些不习惯，她扯了扯衣角，又动了动腿，感觉浑身都被束缚住了。
接着，林轩又带她试了几套连衣裙、运动装，每一套穿在她身上都很好看，但流萤总是觉得有些别扭。
直到他们路过一家主打学院风的店铺。
流萤的目光瞬间被橱窗里的一套衣服吸引了。
白色的短袖衬衫，系着精致的领结，搭配百褶短裙和一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那正是无数玩家为之倾心的那套JK皮肤。
她的眼神亮了起来，拉着林轩的袖子，指着那套衣服，眼中写满了渴望。
林轩看着那套衣服，又看了看她期待的眼神，心中一软，所有的“低调”原则瞬间被抛到了脑后。
“去试试吧，喜欢我们就买。”
这一次，流萤换衣服的速度快了许多。当她从试衣间走出来的那一刻，林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那套衣服仿佛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完美地勾勒出她纤细而充满活力的身形。
镜子里的少女，明媚、阳光，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就好像真的是从游戏里走出来的一样。
“就这件了！”林轩当机立断，付款买下了这套衣服。
走出服装店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忘了，这一件好像……更引人注目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好。
只要他坚持自己是“经纪人”，流萤是“ser”，应该也能解围。
买完衣服，两人又去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蛋糕店，精心挑选了一个装饰着新鲜草莓和奶油的生日蛋糕。
当他们提着大包小包走出商场时，外面的天空依旧是一片深邃的墨色。
晚风吹拂着流萤的裙摆，她深吸了一口带着凉意的空气，脸上是满足的笑容。
林轩看着她的侧脸，神秘地笑了笑。
“走，我再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林轩叫了辆网约车。
这次的目的地有些远，导航上显示的是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码头。
深夜的车辆在空旷的街道上平稳行驶，窗外的霓虹灯景一盏盏向后倒退，拉出长长的、模糊的光带。
流萤好奇地趴在车窗上，看着这个沉睡中的城市。
车厢内很安静，只有引擎轻微的嗡鸣和两人平缓的呼吸声。
林轩看着她映在玻璃上的侧脸轮廓，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倒映着窗外流光溢彩的世界。
他想带她去看看海，看看日出，看看这个世界最壮丽、最温柔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