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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更是一场小型工程。
两个粗使丫鬟哼哧哼哧抬来柏木桶,往返十几趟才兑齐热水。我泡进去三分钟,水温就“咝咝”往下掉,逼得我只好速战速决。
长发没吹风机,只能披在肩上任它滴水,冷得我直打哆嗦。
我坐在妆台前,对着昏黄铜镜,看水珠顺着发梢滚落,砸在桌面,碎成银星——
没手机,没wi-Fi,没外卖,没24小时便利店,还随时可能被剧情杀。
这日子,是人过的?
可哭也得活。
我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列计划:
1.?搞钱
月例银子少得可怜,得想法子开源。
2.?抱大腿
苏清月那条金光闪闪的腿,先抱紧再说。
3.?保命
嫡母姐妹虎视眈眈,后手必须留。
刚给自己打完鸡血,门外传来嬷嬷冷冰冰的嗓音——
“三小姐,夫人请您即刻过去一趟。”
我手一抖,梳子“当啷”落地。
得,秋后算账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