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跟着去了衙门,这里距离衙门走路过去要两刻钟,闻庭之和萧落羽骑着马走在前面,村民们推着那群汉子走在后面。
很快他们到了衙门。
萧落羽抬眸让李老头一家人击鼓鸣冤,李老头有些害怕,上次被打了十板子,他在家里躺了十来日才好起来。
可看着两位贵人,他心里莫名觉得这次说不定能成功,于是咽了咽口水上去击鼓。
没一会衙役出来了。
“做什么击鼓?你可知要不是重要事情你击鼓鸣冤可是要被打板子的。”
那群汉子来到衙门跟回了家一样丝毫不怕,闻庭之和萧落羽带上面具待在人群里。
“这群汉子想要把我女儿捆了卖去青楼,求县令大人为我们做主。”
衙役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到了那群汉子,颇为眼熟。
这……
他们还是按照规矩禀告了师爷,师爷看着外面将近一个村的人都来了,还是让县令出来审案子了。
县令肚子圆鼓鼓,官服穿在他身上紧绷绷的。
他摸了摸头上乌纱帽,“怎么又是这李老头,还没被打够吗?这次给他打二十板子,让他下不来床。”
师爷谄媚地笑了笑,随后李老头和那群汉子被带了进来。
汉子里面的头头叫王麻子,他看到师爷冲他使了使眼色,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
师爷心痒痒,这就是钱,王麻子孝敬他,他在孝敬给县令。
县令拍下惊堂木,让李老头诉说案情。
李老头跪在地上颤巍巍地把来龙去脉讲了一次,王麻子在一旁冷嘲热讽也没人阻止。
越到最后,李老头说话声音越小,也觉得没有希望,县令不会帮他这种穷苦人家的。
为什么这种人能做官?
县令又让王麻子说话。
王麻子说的头头是道,实则全是钻了漏洞,县令捋了捋胡子,拍下惊堂木,认为王麻子无罪。
李老头扰乱公堂,拖下去打二十板子。
李老头的心当时就凉了半截,十板子下去他都吃了药在床上躺了十来天,这二十板子下去还怎么得了,他要被活生生打死啊!
他目光看向人群中的两位贵人,心里生出一丝期盼。
萧落羽和闻庭之看到这县令如此不作为,胡乱判案,已经十分生气。
对于还要打李老头板子不给人活路更是气愤不已。
“落羽。”
萧落羽抓了抓他的手臂,“无妨,朕会还他一个清白,跟我进去。”
“慢着。”萧落羽大步踏进来。
“何人敢勇闯公堂,拖下去。”
萧落羽冷嗤一声,“林县令,你是如何判案的?疑点重重不调查不传人证就这么判案?”
林县令十分不满,什么人也敢说他。
“你们是死人吗?给我把这两个人抓起来,一人打五十板。”
衙役纷纷上前,可他们压根不是萧落羽的对手。
很快他们就被萧落羽打的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
林县令眉头狠狠皱起来,“你敢打衙役,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萧落羽拉了把椅子让闻庭之坐下,“我让你重新判案。”
林县令梗着脖子道:“胡言乱语,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侠义之士,来人,给我把他抓住,赏银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