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一拍手,面馆老板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才来了几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钱,还要贪得无厌挤压他们的生存空间。
真真是过分。
“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
妻子捂着嘴道:“哼,要想着面馆开不下去,还能有什么办法,无非是找一群流氓歹徒去坐着,看他们如何,要么就是吃坏肚子,咱们齐上阵,看他还能不关门息事宁人。”
“还是你有办法,只是这人……”
妻子拍了拍他的手,“我那个弟弟认识一些人,给他些银子,他保准办的又好又快。”
“行。”
闻庭之还不知道有人算计他,宋戾考童生的日子已悄然到来。
今年童生考的要早一些,一月就开始了。
先是要去县城里考一次,县城里考过了再去府城考一次,两次都考过上榜了才算得上童生。
宋戾前段时间已去镇上报了名。
“我陪你一起去。”
宋戾虽然也想,但还是拒绝了。
如今铺子里离不得人,庭哥儿哪里能浪费时间陪他,且他如果一举考过县试,那就还要去考府试。
这时间可不算少,庭哥儿哪里来的这么长时间陪他一起。
再加上天寒地冻的他也不愿意庭哥儿陪他去吃苦,虽然在不舍也不得不分开。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要分开这么久,闻庭之闷闷不乐给他收拾衣物。
虽他也知道宋戾说的没错,他没时间陪他去,不过这话从宋戾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这个也带上。”
宋戾从箱笼里拿出一件庭哥儿的里衣。
“这是我的衣物,你拿错了吧。”
“没拿错,睹物思人。”
宋戾耳根子红,但还是坚持要带庭哥儿的里衣,闻庭之只得依了他。
两人在床上好好折腾了一番才相拥而眠。
翌日清早,宋戾悄摸摸出门了。
家里雇的两个长工都不在这里住,都是镇上人,庭哥儿一个人在家他很是不放心。
出门前他已叮嘱过让爹娘来这里住,也和不远处武行的人打过招呼。
他和武行头头的关系还算不错,曾经在山上救过他一命。
宋戾百般不舍赶着驴车走了。
家里要做事,只一辆驴车不够用,庭哥儿就又买了一辆驴车。
等闻庭之醒来宋戾躺着的地方已经冰凉了,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走的,竟也不招呼他一声。
闻庭之伸了个懒腰,桌上摆了一封信。
宋戾从不问庭哥儿为什么也看得懂字,只觉得庭哥儿果然是他见过最厉害的人。
看过宋戾留下的字条,闻庭之心中一喜,哼着歌开门做生意了。
雇佣的长工也来了,小喜和小赵各自站在自己位置上做事。
没一会,爹娘赶着驴车,车架上装着衣物还有蔬菜。
“那宋戾对你当真是舍不得,特意来给我们说让我们来这里住。”
林翠花促狭道。
闻庭之倒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心里美得很,宋戾心里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