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刀身之力凌空跃起,双腿如剪刀般绞向对方咽喉!
然而双腿刚触及扫地僧颈侧,便被一股无形气墙弹开,根本无法近身!
绝对的护体罡气隔绝了一切攻势!
柴熙谨弃刀挥拳,猛击扫地僧胸口,可拳头距其衣襟一寸处再难推进半分!
扫地僧反手一掌劈落,柴熙谨急闪。
掌风轰在风云台上,坚石地面竟陷出五指的深坑!
“你当真只剩两日性命?”
扫地僧颔首:“百脉爆,我以九股异种真气瞬间冲毁全身经脉穴道。
如今的我,无懈可击。
这身功力仅能维系两日,届时真气溃散,自然毙命。”
疯子!
柴熙谨脑海中唯有这个词在轰鸣!
这般癫狂的**常人想都不敢想,刘庆义却敢付诸实践,难怪他的秘密至今无人知晓。
“将定鼎刀还来。
今日之战是我败了。我柴熙谨乃大周**皇帝柴荣第六子,大周纪王!
王者当有王者的死法,岂能死于你刘庆义之手。”
扫地僧恭敬地将柴荣的定鼎刀递到柴熙谨手中。
柴熙谨凝视长刀,眼中映出大周最后的荣耀。
“萧远山听好,为师死后,这把刀交予你。”
“替为师寻找曹王柴熙让的后人,他们或许姓宁,又或是蕲王柴熙诲一脉。”
“他可能仍在人世,化名卢璇。”
“若寻其后人亦可。”
“倘若他们仍有先祖之风,便将此刀传下。”
“若已忘却祖辈荣光,此刀归你,莫令其蒙尘。”
萧远山重重叩首,默记师尊遗命。
扫地僧垂首行礼:“刘庆义恭送纪王。”
柴熙谨横刀自刎,面朝柴荣陵墓跪倒,头颅缓缓低垂。
后周又一位坚守者逝去。
扫地僧虽胜,却似败者。
他上前为柴熙谨整理**,王者之仪,不容轻慢。
“此战刘庆义胜。”
“风云会终局之战:刘庆义对阵天生。”
“风云碑留名者决出后,大会落幕,十年后再启!”秦玄高声宣布。
萧峰父子带走柴熙谨**,其临终姿态已明志——愿伴父长眠。
“且慢!**陵寝不可擅动,何况**之墓。”
“尔等既有朝廷中人,便请皇帝遣使商议。”
“明日刘老亦需安葬,作为义社十兄弟,当祔太祖陵侧。”
“命皇帝速派使者,此事不容拖延。”
“若无人至,我自会登门。”
秦玄之声震彻终南山,疾如风讯。
“且住,明日之战,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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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势已经远超我们三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我能精准感知对手的实力强弱,眼下绝非他的敌手,我认输!
毫无犹豫,天生当场认输。
此刻,扫地僧静立不动,内劲却如潮水般外溢,威势骇人!
好!既然天生主动认输,本届超越战的最终胜者便是——九全遗憾刘庆义!
刘庆义之名,刻于风云碑之首,当世第一!
秦玄话音落下,风云碑顶端浮现一行金芒大字:**当世第一·九全遗憾刘庆义!**
“九全遗憾刘庆义”
“天山童姥齐梦蝶”
“无妄须弥虚竹”
风云碑三大至强者,至此尽数留名!
观战众人恍若梦境,群雄逐鹿之争,竟在转瞬之间尘埃落定。
这三大名号,与天刀碑上其余二十七人,未来十年将成为武林强者的至高标杆。欲扬名立万者,唯有击败碑上任意一人,方得天下认可!
风云际会虽散,新的江湖秩序已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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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死后荣光,段延庆以杀续段氏!**
当真能复位吗?如今朝堂皆是太宗旧臣,岂肯交还大权……
太祖一脉……子孙凋零,无人再念了。
终南山的喧嚣渐散,虽仍有零星人影,较之往日已是寂寥清冷。
月华如水,秦玄与扫地僧对坐共饮。
秦玄轻啜清茶:复位自然可能,但莫指望赵匡胤的后人胜过赵光义一脉。
赵匡胤虽非庸主,其子孙却与赵光义后代一般无二。
大宋至**,始终未见强盛。
此后西方大秦更远处,将有一人横扫四方,令举世铭记。然其崛起于草原,治国终究乏力。
终有一日,会有真龙现世,重整山河,复现大唐盛世之辉!
“他不过是个和尚出身,曾是乞讨之人。
“宋朝终将重回赵匡胤后人之手,这一点毫无疑问。但自赵匡胤起,这个朝代始终少了一分气运。
“我本可以治好你,但你既已应允柴熙谨,那便去吧。
“说真的,你活得实在太久了。”
扫地僧微微颔首,他确实活了太久。但只要江山能归太祖一脉,他便能安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