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乐之前总觉得司鸢和薄屿森之间,不清不楚的。
别人看不出来,他却是火眼金睛。
他开始还有些忌惮,直到——
无意间听到父亲说薄清河是被司家人害死的。
他想追问,可父亲对于当年的事三缄其口。
不过没关系,只要薄家和司家有仇,薄屿森就不可能对司鸢动心。
他这才敢对司鸢出手。
“你们之间可是隔着血海深仇。”
司鸢觉得李嘉乐疯了,想让她绝望,也不至于用这样的理由。
她知道薄屿森的父亲薄清河,十五年前因为车祸去世。
但那跟司家有什么关系。
如果薄家和司家真的有仇,这些年来,薄家怎么可能不报复司家?
还有,她被下药那次,薄屿森也认出了她是司家人,不可能还会救她。
李嘉乐将司鸢额前掉下来的头发,别到耳后,动作相当温柔。
“宝贝儿,你和薄屿森就算之前有什么,那也是他看上了你的肉体,玩玩而已,你还真以为人家把你当个宝啊。”
司鸢微微一笑,脸上丝毫没有恐惧和慌乱,只有平静。
“你还记得云阶大学校庆,我被人围攻想要赶出学校的时候,是谁救了我吗?”
李嘉乐表情一僵,仔细想来,当初想赶司鸢滚出云阶大学的人是姜莱。
姜莱是薄屿森的亲外甥,那天薄屿森却帮了司鸢。
难道……
情报有误?
不可能,父亲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不像是道听途说。
“哼,那又如何?一点小恩小惠,你就敢把自己的性命压在他身上,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司鸢啊。”
司鸢的手掌沁出薄汗,按理来说,星竹已经报警了,警察怎么还没找过来?
她刻意放慢呼吸,用均匀的吐纳压下翻涌的不安。
“小恩小惠?你认识的薄屿森,会对一个仇人发善心?”
司鸢看着李嘉乐时神色如常,唇角甚至还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应答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丝毫异样。
两人之间的博弈,显然李嘉乐不是司鸢的对手。
察觉到自己内心的动摇,李嘉乐也懒得听司鸢再废话,拿起了一根电击棒。
他将电击棒插上电,对着司鸢的小腿电了一下。
电流猝不及防窜上小腿,带着尖锐的灼痛感炸开,顺着神经脉络疯窜至四肢百骸。
司鸢浑身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闷哼,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哈哈……”
看到司鸢痉挛颤抖,李嘉乐兴奋地狂笑。
感觉体内的血液都在沸腾燃烧,果然,还得是司鸢……
她这副破碎的样子,简直要让人疯了。
“宝贝儿,你知道我做梦都在想这一刻吗?”
第一次见到司鸢,李嘉乐就想看看她被虐待后的样子,肯定美极了。
他搞过那么多女人,每个人被凌辱的时候,不是哭着求饶,就是崩溃晕倒。
司鸢脸色惨白,眼神却很倔强,明明像个一碰就碎的花瓶,却那么坚韧,不服输。
司鸢冷冷地瞪着李嘉乐,“李嘉乐,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比失去生命更惨的代价。”
“哈哈……”
李嘉乐大笑不止,“怎么到了现在,你还在幻想着能从我手里逃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