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提醒道:“送你一句话,这次的事,对你而言,五个字——‘是福不是祸’!没有后半句!”
是福不是祸......
本该接“是祸躲不过”,但霍鹰栋说没有后半句。
这意味着,事件对贺新而言,纯粹是福!
嘶——
贺新眉头紧锁,仍参不透其中玄机。
不过霍鹰栋显然不愿多谈,贺新也不便追问,只在心中反复琢磨这五个字。
是福不是祸......
在事件中,他与崩牙驹丢了15个中型,这算福?
况且,丢失不过是钱财损失,真正的重创是丧失了对氹仔岛的绝对控制权!
如此局面,怎会是福?
此刻人已到齐,在场皆是各方大佬。
既聚于,自然与赌脱不开干系。
港岛、、三地地下世界的顶尖人物齐聚,贺新岂会用寻常应付?
他提议道:“今日特意选在此处,正因为有个特别项目,想必各位会感兴趣。”
随后......
贺新领着众人向地下深处行进。
有霍鹰栋在场,没人担心贺新会耍什么花招。
穿过幽长的隧道,喧闹声渐渐传入耳中。
越往前走,嘈杂的呐喊声越发清晰。
打啊!
废物!快给老子爬起来!
老子押了你赢,别装死!
上啊!干翻他!
听到这些叫喊,众人心中已然明了。
在港岛,除了业外,最的莫过于地下拳赛。
不同于正规赛事,这里的拳台充斥着的暴力。
天养生挑选了一批资质出众的人,带着他们离开狗笼,前往港岛。
正因如此,天养生手下的队伍对凌墨充满崇敬。
天养生教导他们,为他们提供温暖的床铺、干净的水源和美味食物的人,正是凌墨。
甚至,在天养生教授他们语言时,第一个让他们学会的词,就是“凌墨”。
因此,这些连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人,一生最大的信仰,唯有凌墨。
……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众人看见一扇大铁门,门口站着两名西装壮汉。
贺新挥了挥手,壮汉立刻打开铁门,原本隐约的声音瞬间清晰起来。
“呵呵……”贺新微笑道,“之所以这么早请大家过来,就是想带你们看看。”
“地下拳赛通常在晚上开始,现在来只能赶上最后几场。”
“不过也好,压轴之战往往最精彩,各位请进。”
说完,贺新领着众人走进VIp通道,直达一间豪华包厢。
随后,几名兔女郎装扮的女子端来食物、茶水、酒水等,摆放完毕后便离开了。
透过包厢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楼下的人群陷入疯狂。
人们嘶吼、呐喊,状若癫狂。
其中不乏看似温文尔雅的白领,但在这里,他们早已抛弃矜持,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狂热。
众人落座后,大d凑近凌墨,低声道:“凌哥,我觉得蒋天养有点不对劲。”
“哦?”
凌墨来时便察觉两人有矛盾,只是不知缘由。
此刻在嘈杂的环境中,大d正好可以低声说明情况。
“凌先生,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一件事......”
大d立刻将蒋天养话里带刺的内容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凌墨。
随后,他皱眉道:“凌先生,不是我大d小题大做,爱打小报告,但这事确实有点蹊跷!”
凌墨听罢,心中已察觉异样,但面上依旧平静,只是淡淡一笑:“哦?哪里蹊跷?”
“这......”
大d思索片刻,却理不出头绪。
能坐上老大的位置,他自然不是蠢人。
可要揣测蒋天养的心思,对大d来说还是太难了。
半晌,他挠了挠头,无奈道:“凌先生,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不对劲!”
“呵......”
凌墨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要说不对劲,确实有几点。”
“比如,他和贺先生明明是初次见面,却在贺先生面前刻意表现。”
仅这一点,就足以说明问题。
按理说,蒋天养作为香江会的一员,与贺新分属不同阵营,对外本该同气连枝。
就像当初崩牙驹和贺新——
在大战前,两人虽有摩擦,可一旦外敌当前,立刻放下成见,全力合作。
正因如此,才能让外来势力屡屡受挫。
若不是凌墨布局已久,外人想插手,恐怕连门槛都摸不到,就得撞得头破血流!
可蒋天养呢?
初次见面,就在贺新面前暗讽凌墨。
这绝非无心之失!
以蒋天养的城府,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