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内两团白花花的肉正纠缠在一起,动作之激烈让他这个穿越者都老脸一红。
更离谱的是,这样的场景在竹林下,井水边,到处都是。
“我滴个乖乖…”王泽差点被口水呛到,这画面比他前世看过的小电影都刺激。
“好热…好热…”一股燥热感涌上心头,让他不得不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
强忍着继续“观摩”的冲动,他将注意力转向城市中心那片戒备森严的建筑群。高墙深院里,巡逻的鬼子如同工蚁般穿梭不息,正是鬼子的蝗宫。
意念穿透层层围墙,内苑的景象让他瞠目结舌。
最奢华的寝殿里,那个戴着眼镜的矮胖男人正左拥右抱,身边围着五六个衣衫不整的艺伎。
更夸张的是,殿角还跪着几个手持相机的侍从,正在记录这场荒唐的“皇家娱乐”。
“好家伙!”王泽差点笑出声,“难怪小鬼子个个都是变态,原来是都是跟这家伙学的!”
他强压着胃部的不适,仔细审视着寝殿的布局结构。
待视线移开,便开始系统性地扫描整个皇宫——密道的走向、防空火力的部署位置...这些珍贵情报都被他精准地刻印在脑海中。
不过由于不懂日语,许多日文标识的资料都无法解读,王泽暗自决定回去后要向王爱国好好学一下日语。
当意识回归本体时,王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震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
突然觉得这些看似强大的敌人,在他这个“开挂”的穿越者面前,不过是透明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整整一夜,王泽都沉浸在全息地图的上帝视角中,如同一位棋艺高超的大师,精准地指挥着这场攻城战局的每一步。
他随时可以“看”到哪片废墟里还藏着负隅顽抗的鬼子小队,哪条下水道里有残兵试图迂回偷袭。
深红色的光点如同黑夜里的萤火虫,在废墟中无处遁形。
如同之前救下那支被伏击的小队一样,王泽无数次提前发现险情。
精准的命令通过步话机实时传递,护卫队和新一团的战士们有如神助,总能避开陷阱,将火力精准地投送到敌人藏身之处。
无数次潜在的伤亡,被扼杀在萌芽状态。
鬼子没有了师团部的调度协调,没有了旅团、联队级的有效指挥,各大队、中队甚至小队之间的联系,被护卫队迅猛的穿插切割彻底打乱。
他们得不到增援,得不到弹药补给,更得不到明确的撤退或突围指令,只能凭借刻入骨髓的“玉碎”狂热,在废墟瓦砾间做最后的挣扎。
每一次遭遇,都伴随着歇斯底里的“板载”嚎叫和自杀式的冲锋。
战斗从深夜一直持续到黎明,又从黎明鏖战至次日下午。
枪炮声、爆炸声、喊杀声和濒死的惨叫声在云城的每一个角落此起彼伏,硝烟混合着血腥气,浓得化不开。
当夕阳的余晖将云城断壁残垣染上一层暗红时,最后的枪声终于被压缩到了城西那座废弃的纺织厂内。
王泽的全息地图清晰地显示,里面聚集了约两百多个深红色光点,这是20师团残存在云城最后、也是最顽固的一股成建制力量。
他们依托着高大的砖石厂房和复杂的地下管道系统,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受伤野兽,准备进行最后的“玉碎”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