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亲了。”
江砚舟的动作停了下来,艰难地把舌头退出。
陆书辞立马捂住了嘴,不让对方有机可乘,而咳嗽声从指间漫了出来,脸也泛起了大片的桃花色,绽放在雪白的脸颊上。
江砚舟伸出舌头,把嘴边的胭脂舔到舌尖上,吞了下去,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陆书辞。
仿佛吞的不是胭脂,而是……陆书辞。
他人生得雅俊标致,宛如翩翩佳公子,平常也是人如温玉,做出这种动作,斯文中混入了一丝邪气,唇边还有陆书辞留下的胭脂。
瞧着倒是更像走马章台,满楼红袖招的纨绔子弟了。
陆书辞瞧着脸红极了,难得生出了几分羞怯气,他丢了方帕子,盖在了江砚舟的脸上。
“擦擦!成什么样子。”语调软得不可思议。
江砚舟捻着帕子,拽到鼻尖闻了一下:“好香,小辞的味道。”
陆书辞脸板了起来,什么温言软语都没了,他气得敲了一下江砚舟的头!
“什么很香,这是我今天现买的!只有老板娘的味道!”
江砚舟大吃一惊,狐狸屁没有拍上!拍到腿上了。
如何伏低做小暂且不提。
……………
马车很快就到了家。
封玄在车门外大力咳嗽了三声。
陆书辞他们才急匆匆的下车。
封玄看着他们的背影,心头微微发酸,他连小白的手都没碰到,这俩如胶似漆了,遥想当年,他跟小白也是这么好。
白桦已经准好饭食了。
“呀,你们都回来了?我把饭菜端上来。”
封玄见缝插针,钻进了灶房帮忙拿碗筷。白桦今天也略微打扮了些。
“你今天好漂亮。”封玄看着白桦戴着的耳环嘿嘿直笑,耳环上流苏的,非常吸虎去挠,他感觉自己的手好痒。
白桦耳朵动了动,傻老虎,连夸人都不会。于是他故意的说:“我平常很丑吗?”
封玄想要说的话全哽在了嘴里,他的嘴巴张张合合,“不是…欸,我没这么想,我的意思是……”
他硬是没想到该怎么回答,只得双手猛挠头。
白桦嗤笑,然后端起饭菜,出去了。
…
“你赶紧去梳洗一番吧。”陆书辞嫌弃到,江砚舟在考场坐了三天,刚开始见面的激动退后就是嫌弃了。
江砚舟捏住自己的衣袖闻了闻,正值二月,三天没洗也不做味,更何况他天天塞银子让衙役打水给自己梳洗。
他知道陆书辞喜洁,于是故意把袖子递到陆书辞面前:“?真的臭吗?我怎么不觉得。”
陆书辞不闻!连忙把脸转了过去,“我不闻,你快去洗!”
江砚舟又换了个方向逗他,把陆书辞逗得挠自己,他才大笑着去沐浴。
陆书辞拿了个碗,把菜挑了一部分放了进去。“江砚舟去洗漱了,一会才能吃饭,我留点他。”
把那碗菜温在锅里,江砚舟洗完就能吃啦!
陆书辞为自己的想法点赞,我可真贴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