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下辈子吧。”
呼延灼灼迎着李策的视线,嘴角竟勾起一抹淬了毒的冷笑。
“说!”
李策一步跨到床边,单手掐住呼延灼灼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离了床面。
手臂青筋暴起。
只要稍微一用力,这根纤细的脖子就会变成两截。
“那个杂碎还给了你们什么?”
“他现在在哪?”
呼延灼灼双脚悬空,在那女仆装的裙摆下乱蹬。
缺氧让她的脸皮迅速充血,变成了酱紫色。
“咳……咳咳……”
她双手抓着李策的手腕,试图掰开那只铁钳。
没用。
纹丝不动。
即便到了这一刻,这位草原长公主骨子里的那股野性反倒被激发了出来。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有……有种……你就……杀了我!”
“我是……大匈奴……唯一的……公主!”
“杀了我……父汗……绝不会……放过你……”
她赌李策不敢。
她是最大的筹码。
只要她活着,大夏和匈奴就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旦她死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国战。
李策盯着那张倔强且扭曲的脸。
要是换做平时,他或许还会欣赏这种硬骨头。
但现在?
既然你想当硬骨头,那老子就敲碎你的骨头熬汤喝。
嘭!
李策手一松。
呼延灼灼重重摔在床榻上,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大口贪婪地吞吸着空气。
“杀你?”
李策掏出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丢在地上。
“你想死,朕偏不让你死。”
“这世上比死更难受的事情多了去了。”
他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个一脸呆滞的南宫月。
这傻妞还站在那看戏呢。
“月儿。”
李策脸上那种暴虐的杀意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让南宫月头皮发麻的笑容。
“过来。”
南宫月打了个激灵。
她太熟悉这个笑容了。
每次这昏君露出这种表情,准没好事。
“陛……陛下……”
南宫月磨磨蹭蹭地往前挪了两步,双手护在胸前。
“干……干嘛?”
“这里还有外人呢,你别乱来啊……”
她是五毒教圣女,杀人不眨眼。
可面对李策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刚进城的小村姑。
李策没废话。
长臂一伸。
“呀!”
南宫月惊呼一声,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扑进了李策怀里。
温香软玉满怀。
李策顺势搂住她那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更是放肆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外人?”
李策低头看着怀里的美人,声音故意拔高了八度。
“哪有外人?”
“灼灼公主现在是朕的贴身女仆,那就是自己人。”
他说着,视线越过南宫月的肩膀,落在床角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上。
眼神戏谑。
充满侵略性。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今晚这良辰美景可不能浪费了。”
“月儿,朕记得之前那本《春宫图鉴》里有一招‘三龙戏珠’,朕一直没机会试。”
“正好。今晚咱们三个.............。”
话音未落,屋子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李策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大手在她腰间软肉上狠狠一掐。
“嘶——”
南宫月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李策抱着南宫月,一步步逼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