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
沈靖宇和暖暖站在萌萌老师的旁边。
萌萌老师正襟危坐，目光落在沈靖宇脸上，眉头锁在一起，严肃道：“沈先生，封建迷信是不对的，尤其是你孩子还这么小，更得从小抓起，不能沉沦迷信，要相信科学。”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沈靖宇紧紧牵着小团子的手，一本正经道。
萌萌老师眉头皱的更深，能夹死一只苍蝇。
不虞地看向沈靖宇。
怪不得这么小的孩子就这么迷信，原来是继承了家长的风格。
她再看向沈暖暖父亲的资料，目光一怔，职业警察？
警察也会迷信？
正思考间，男人磁性响亮的声音响起：“我女儿有打扰其他人吗？”
“没有。”萌萌老师张了张口：“但她迷信会影响其他小朋友，引起大家恐慌。”
沈靖宇了悟地点头，“嗯，我会让她以后不说这些，还有其他事吗？”
“没了。”
闻言，沈靖宇牵着暖暖走出办公室。
到了外面楼道里，沈靖宇寻了一个无人的地方，蹲下身子，郑重其事地开口：“暖暖，爸爸要和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以后，不要在外面说你能看到鬼魂。”
小团子不解地眨眼，心情有些低落：“是因为他们不相信，会叫爸爸来吗？”
沈靖宇摸着她的头顶，道：“不是，因为这样会给暖暖带来危险，爸爸不想让你有危险，知道了吗？”
得到这个答案，小团子脸上扬起灿烂的笑，一口应下：“暖暖以后不会说啦！”
忽然，她的项链发出微弱的光。
暖暖小脸露出复杂的神情，看向沈靖宇，“爸爸，出事了。”
沈靖宇面色一正，站起身。
“你先去上学，放学了爸爸来接你。”
接着，殷浩的电话打了过来，那边声音严肃：“沈队，亮雅酒店出人命了，死了两个人。”
沈靖宇应道：“好，我马上赶过来。”
挂断电话后，沈靖宇捏捏她肉嘟嘟的脸颊，“听话。”
“好吧。”小团子嘟着嘴，勉强答应了下来，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走向教室。
沈靖宇坐上车，导航前往A市大学。
……
亮雅酒店。
出事的是1205房间，楼层里的住户几乎都好奇地探出一颗脑袋看着。
法医在里面鉴别死亡时间和原因。
殷浩和许飞在同楼层的住户之间，做起笔录。
沈靖宇赶到后，殷浩和许飞的笔录已经做得差不多。
他戴上脚套手套，进到1205房间里面。
“根据同楼层的住户说，他们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响。”殷浩在一旁汇报道：“还有一间房客说，，两个同性之间怎么可能订一间房。”
许飞插嘴道：“尤其还订的是大床房，不是标准间。”
沈靖宇沉思地点头。
走到两具尸体前面，细细查看着。
两具尸体脚对脚躺在地上，第一眼看去，更像是互相捅了对方，靠近床的身上有三刀，手里拿着刀子，而另一个人，身上有五刀。
两人身上的每一刀，看起来都捅得很用力很深。
地上都是从俩人身上汩汩流出的鲜血。
几人在酒店里开始搜查起证据，每一处都拍完照后，带着尸体回了警局。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