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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风雷镇解血脉痹,电磁扰局融俗救(2 / 2)

雷伯的眉头慢慢舒展开,却还是没说话,只是蹲在旁边,看着阿禾给阿雷换敷在皮肤和膝盖上的药膏。可没等阿禾松口气,阿雷的肚子又开始胀,按下去硬邦邦的,疼得直哼哼。阿禾赶紧俯身听肠鸣音,每分钟只有两次,比之前更弱了——是胃肠蠕动彻底慢了!他让阿风找根空心芦管(风雷镇河边常见的),用开水烫过消毒,轻轻插进阿雷的嘴里,再用嘴对着芦管轻轻吸——没一会儿,就吸出些带酸臭味的气体,阿雷的肚子慢慢瘪了下去,也不哼哼了。

“药不够了!风雷藤和雷茶只剩一点!”阿风突然喊出声,手里的空药袋掉在地上。阿禾心里一沉——刚才救阿雷用了大半,镇北的阿石家孩子也犯了同样的病,手指已经开始发黑,要是没药,根本救不过来。他突然想起雾雨镇的雾雨藤能通胃肠,云镇的云雾茶能清肺,要是能从这两个镇子调药,就能解燃眉之急。“阿风哥,你家有快马吗?得去雾雨镇和云镇调药!”阿禾的声音带着急切。

阿风赶紧点头,牵来家里最快的枣红马,阿沙自告奋勇去调药:“俺去过雾雨镇和云镇,熟路!”可没等阿沙牵马出镇,就被镇口的村民拦了回来:“外面刮‘回风’了!风裹着沙尘像旋转的刀子,马根本跑不了!”阿禾跑到镇口一看,果然——风蚀谷方向的沙尘卷成了小旋风,像无数把黄刀子,连阳光都被遮得暗了下来。

“这可咋整?药调不来,阿石家的娃还等着救!”阿风急得直跺脚,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阿禾盯着屋角晒着的风雷藤根,突然有了主意:“用风雷藤根代替藤杆!根的通脉效果比藤杆还好;再把雷茶的老叶也煮了,虽然苦点,清肺的劲还在;硫磺块不够,就用风雷镇的‘雷灰’——雷击松烧的灰,能代替硫磺外用,还能祛邪!”他让村民们分头行动,有的挖风雷藤根,有的采雷茶老叶,有的烧雷灰,自己则跑去阿石家,用同样的法子给阿石的孩子治病。

雷伯看着阿禾忙碌的身影,突然转身走出木屋,没一会儿抱着一堆晒干的风雷藤和雷茶回来:“这是俺去年晒的,一直藏在神龛旁,给娃们治病,比啥都重要。”阿禾接过药材,心里暖烘烘的——从风镇的风伯到风雷镇的雷伯,这些守着老规矩的老人,终是把孩子的命看得比什么都重。

日头偏西时,回风终于小了些,阿沙也绕着山路回来了,身上裹着沙尘,手里捧着两袋药材:“雾雨镇给了雾雨藤,云镇给了云雾茶,绕了四十里山路,马的腿都磨破了!”阿禾赶紧用雾雨藤加风雷藤根煮水,给阿雷和阿石的孩子喝——雾雨藤的通胃肠效果比霜雪草更好,没一会儿,两个孩子的腹胀就彻底消了,手指的紫黑也淡了很多,能坐起来喝风雷藤茶粥了。

雷伯召集村民们,站在风雷神像前大声说:“以后风雷祭,不搞雷火烤了!改成‘雷药祭’,把风雷藤、雷茶、雷灰分给大家,让阿禾大夫教咱们治病的法子!”村民们欢呼起来,阿禾赶紧教大家辨复合痹:“看手指——紫黑是血脉堵,回弹慢是重;看呼吸——耸肩是用辅助肌,是呼吸衰竭;看皮肤——裂得渗血是燥邪重;看肚子——胀得硬邦邦是胃肠堵;看关节——肿得发亮是寒湿痹,按这五看调药,就能治病!”他还教大家“血脉疏通法”:“手指紫了就轻轻掐指尖,从根到尖;脱水了,就按‘盐一糖四水一百’配盐糖水喝,比光喝水管用!”

阿禾还特意教村民们储存药材:“风雷藤要晒干了藏在干燥的地方,雷茶可以炒了存着,以后再遇到回风,就不用等调药了!”雷伯蹲在旁边,用树枝在泥地上记着方法,还在旁边画了个小风雷藤,像个带刺的小鞭子。

天黑时,雷伯让人把阿禾的法子刻在风雷神碑的背面,还把自己的雷击木杖送给阿禾:“这杖能避雷,也能帮你辨方向,带着它,去哪都顺。”阿风把一袋风雷藤、雷茶和雷灰塞进药箱:“风雷藤晒干能存一年,雷茶煮水方便,走到哪都能用。”阿雷把自己画的血脉检测仪图送给阿禾,图上的仪器画着风雷藤和雷茶,旁边写:“风雷藤通脉,雷茶清肺,雷灰护皮肤”。

离开风雷镇时,村民们举着风雷藤、雷茶,跟着阿禾的马车送了很远。雷伯站在风蚀谷边,挥着雷击木杖喊:“以后遇到复合痹,就按你教的法子来!”阿禾坐在马车上,手里捧着雷击木杖,药箱里的仪器虽然还受着电磁干扰,却装着风雷藤、雷茶,还有阿雷画的小图。

他翻开《古法新用手记》,在“风雷燥湿复合痹应对”那页写下:“风雷镇风雷燥湿复合痹(胃肠+肺+关节+皮肤+血脉):仪器受电磁干扰时,‘五看辨症’(血脉堵:手指紫黑回弹慢、呼吸衰:耸肩次数少、皮肤伤:干裂渗血、胃肠堵:腹胀硬、关节痹:肿发亮);‘五治方案’——内服风雷藤茶(加雾雨藤\/云雾茶)通脉清肺,外敷硫磺膏(硫磺块+葵花蜜+沙棘膏)护皮肤关节,暖石敷腕通血脉,简易胃肠减压(空心芦管)通腹胀,气道引流(空心掌拍背)排沙尘;忌雷火骤热,记自风雷祭改俗”,旁边贴了片风雷藤叶、雷茶叶和雷灰的标本,风雷藤叶带刺,雷茶叶泛着黄绿,雷灰是淡褐色,像细沙。

马车驶离风雷镇,风蚀谷的影子渐渐小了,回风也停了些。阿禾摸了摸怀里的雷击木杖,又想起刚到镇时的慌——仪器受电磁干扰疯癫、药材短缺、回风封路、祭官的反对,每一步都像走在旋风里,可最后还是靠“五看辨症”“五治方案”,靠本地替代、跨镇绕路调药、现代医学的局部热敷和毛细血管刺激,把阿雷和阿石孩子的病治好了。他终于彻底明白,“古法新用”不是靠某件仪器、某一味药,而是靠“眼里有症、手里有法、心里有民”——不管在风雷镇的电磁旋风里,还是在别的镇子的风雨里,只要能把各地的经验揉在一起,把现代的医理融进去,就能救得了人。

前方的路还长,下一个镇子是“潮汐镇”,听说那里的潮水总随月亮涨落,白天潮湿闷热,夜里潮退风冷,容易引发“潮汐湿寒复合痹”,比风雷镇的病更复杂,会同时伤胃肠、肺、关节、皮肤、血脉还伤筋骨。阿禾摸了摸药箱里的“骨密度测试仪”(为潮汐镇准备的新仪器,能测骨骼损伤程度),心里没有了之前的忐忑,只剩踏实——他带着风雷镇的风雷藤、霜雪镇的霜雪草、雾雨镇的雾雨藤,带着一路攒下的经验和百姓的信任,带着“仪可扰、法可融、心不可慌”的初心,不管潮汐镇的病多怪,都有信心走好这条医者路。

月光洒在风蚀谷的沙地上,把沙尘染成了银白色,阿禾的马车在风雷镇的路上留下两道车辙,车辙里沾着风雷藤的碎叶和雷茶的细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