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擦了擦脸:“妈……你胡说什么?这些年我给娘家带过什么?逢年过节回去看看,你不给钱也不让带东西,我能拿什么?”
说着,她眼圈发红。
贾张氏嘟哝:“那肉呢?”
“没有!”
“咣当——”
秦淮茹把碗重重一撂。
自从贾东旭走后,她在家里的地位早不一样了,虽说不至于压过婆婆,但也不再畏缩。
“我还在劳动改造……厂里说了,改造的人没这福利,我能怎么办?”
刘爱平略带诧异:光天要结婚了?新娘是谁?
刘海中答道:就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你也认识的。
刘爱平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小子真会把握机会,自己收拾了许大茂,倒让他捡了大便宜。行,我答应。刘爱平点头应允。
刘海中接着说:我去看看秦淮茹和傻柱在做什么。没等刘爱平回应,他就径直走向何雨柱的屋子。
刘爱平眉头微皱:若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哪会这么容易让你撞见?况且天色尚早,最多也就是占点小便宜。
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系统,启动【无形锁链】...
一道无形的锁链凭空出现,一端缠住秦淮茹,一端缚住何雨柱。吱呀——刘海中推开了何雨柱的房门。
眼前的一幕令他血脉偾张:
秦淮茹的棉袄纽扣解开了几颗,何雨柱的手正探入她的衣襟。
被锁链定住的两人宛如雕像,在刘海中看来却像是忘情缠绵而对外界毫无察觉。大家快来看啊!傻柱搞破鞋啦!刘海中扯着嗓子喊道。
霎时间,全院的门窗纷纷打开。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年代,这等桃色新闻瞬间点燃了众人的热情。
贾张氏跌跌撞撞地赶来,看见儿媳这般模样,既觉颜面扫地,又担心到嘴的肥肉要飞。
她冲上前狠扇了秦淮茹三个耳光:不要脸的东西!
恰在此时,无形锁链悄然消散。
秦淮茹与何雨柱猛然惊醒。
二人沉浸在炽热之中。
秦淮茹久未逢甘霖,虽是逢场作戏,却被何雨柱撩拨得春心荡漾。
忽然瞥见四周人影憧憧,她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这些邻居何时围上来的?
莫非是从地底钻出来的不成?
啊——贾张氏一声嚎啕,拽着秦淮茹就往外拖,另一只手还贪心地探向案板上那十斤猪肉。
刘海中一个箭步上前按住:贾张氏!都这般光景了还惦记着顺东西?
啧啧...这一家子,可真行!
东旭才走多久啊...这就搞上破鞋了!
傻柱你个大小伙子,跟寡妇搅和什么!
秦淮茹真不知廉耻...
拖去沉塘!
围观者七嘴八舌,污言秽语不绝于耳。赶他们出去!
贾家人不搬走,大院永无宁日!
突然一阵清脆的车铃声打破喧嚣。
众人回首,只见何雨水推着自行车立在院口,身旁站着个高大身影——何大清。出什么事了?何大清扫视人群,当年他在院里说话颇有分量。何大爷您来得正好!
老何快管管你儿子!
刘海中扯着嗓子: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被我们逮个正着!
什么?!
何大清暴怒,抡起墙角的铁锹就朝儿子劈头盖脸打去:混账东西!老子今天非你个畜生!
放着满街大姑娘不要,偏跟个老寡妇...我让你没出息!
铁锹挥舞间,又想起上次儿子与贾张氏的丑事,下手愈发狠厉。
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够了,别打了……
老何快住手……
柱子也是被人骗了,他太老实……
这种事发生时,人们总习惯宽容男人。
而承受骂名的永远是女人。
何雨柱瘫在地上痛哭。
秦淮茹在房中啜泣。
贾张氏地关紧房门,拍着桌子怒骂。
她恨啊——
不是恨秦淮茹,也不是恨何雨柱。
恨的是儿媳妇被人占了便宜,居然连肉都没捞着?
要不是何大清突然出现,那肉迟早是贾家的。
现在可好,进了何大清口袋的肉还能吐出来?
噗——
又一口血喷了出来。
何大清握着鸡毛掸子继续抽打何雨柱的脑袋。我何大清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蠢货!你到底是不是我种?
我你这个混账...
跟你那短命的娘一个德行!
看我不抽死你!
何大清累得直喘粗气。
何雨水拽着父亲手臂哀求:爸,哥知道错了...
您消消气...秦姐人不坏,就是家里太难了。
现在贾东旭没了,哥跟她好也没什么...
何大清差点气昏过去:我怎么会生出这两个糊涂蛋?
被人耍得团团转还帮人数钱!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们糊墙上去!
秦淮茹家同样闹得不可开交。
刘爱平充耳不闻,关上门倒头就睡。
煤炉烧得正旺。
屋里暖如初夏,只是那股煤腥味怎么都散不掉。叮——已抵达签到地点,宿主是否立即签到?
系统的提示音在清晨准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