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一格,我看一眼。”,沐雨涵打开电脑上号确认了一下:
“叫非洲之心,是一格的。”
“我看是红色的物品,很值钱?”
“我草!”,楚翎雨这回真破防了。
“那东西值一千多万,我他妈暑假打了五千多把一颗都没出过!”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这是什么狗运啊?赶紧放bg。”
“翻开回忆角落~”,楚翎雨自顾自的唱了起来。
沐雨涵打了个岔:“一千多万人民币?”
“人民币?老沐你疯了吧?那是一千多万哈夫币,但你也别气馁,哈夫币比津巴布韦币值钱。”
“津巴布韦币?”
“那不是跟冥币一个赛道的?能跟它比,这东西貌似也不值钱。”
……
两个星期后。
师大江南校区操场。
左玉生看着旁边那几个哭出声来的同届同学,都想上去赏他们几个大耳刮子。
“不是,那帮傻逼哭鸡毛呢?军训结束不应该普天同庆,出去按摩庆祝一下吗?”
“那教官走就走呗,还能哭成这逼样?我感觉他妈没的时候他哭的都未必能有这次狠。”
左玉生的嘴毒的跟曲远差不多,但他说的好像也没啥毛病。
那帮傻卵哭鸡毛呢?有鸡毛好哭的?
诺大的操场之上,就那几个弱智哭的浪哇的,简直就是有病。
“这种人就这样。”,梁宇貌似都习惯了,他说道:“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也要军训,军训结束以后教官走了,也有那么几个傻逼嗷嗷在那哭。”
“结果当天下午就有人扒出来了,我们学校的军训教官全是高二的学生,那几个哭丧的傻逼脸都绿了。”
“你就说这种人是不是有病?有这眼泪还不如留着给父母送葬时用。”
“欸?”,左玉生此时也说着:“你们高中的时候学校有没有请人过来演讲?”
“有有有。”,林子翊想起来了:“高二上半年的时候,我们学校还真请人来讲过话。”
“当时还把所有学生的家长叫来了,在操场上说父母多么多么不容易多么多么难,完了还找了几个学生上去跪下磕头。”
“甚至还邀请人上去演讲,而且还真有主动上去的傻逼。”
“说实话,当时别说哭不哭的事儿了,我笑的胃都岔气了,欸,你们猜最后发生了什么?”
“卖书的对吧?”,梁宇接过话茬:“磕完头演讲完就开始卖书。”
“这帮人太有才了,用愧疚式教育来骗钱,真的牛杯。”
“我草?”,左玉生一拍大腿:“你们俩也听过那演讲?”
“知音啊!”
林子翊一想到这事儿,笑的都停不下来:“反正别的我不知道,就我们学校上台演讲的那哥们儿,这一件事高中的时候被说道完了。”
“不仅如此,他这辈子都有了。”
“那太有了。”,左玉生非常认可:
“用愧疚式教育教导孩子的家长,他这辈子也有了。”
三人同时伸出大拇指,算是认可了这种傻逼的人生。
左玉生:“不扯这个了,今个儿晚上,咱哥仨出去搓一顿?”
“军训的这几天是真他妈操蛋,得开开荤了。”
梁宇摆弄了一下手机回应着:“我可以啊,反正明天放假,我明天中午的票去佳市,今晚上有空。”
左玉生:“哦哟?异地这么久,终于要见面了?”
“去几天啊?”
“三天假嘛,15和16在佳市陪我对象待两天,17号回来。”
“我草不对…”,梁宇翻了翻日历。
“17号星期五,18和19是周末,那我17号要不请假吧?”
左玉生:“17号是第一次上课你就请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