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回到办公室,把张竹的情况跟上官义和老乌头说了,可上官义也不明白啊,他也不知道下血咒之人,到底是不是张竹。
何秋闷闷的说:“张竹肯定有什么秘密,她不说,我们也帮不了她啊。”
老乌头悠悠道:“假如她有心魔,那是很可怕的。”
“如何才能打开她的心魔?”
“除非她愿意配合,我可以与她灵魂对话。”上官义接话说。
“让她配合,应该很难吧?毕竟是人就有秘密。”何秋问。
老乌头打着哈哈:“反正我是不会愿意的,一点心思,全被人窥探了,傻瓜才愿意呢。”
虽然有一点点线索,可张竹不配合,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很快,一休拿了人参娃娃的头发,换了一个一千多的乐高回去了。
何秋当夜把人参娃娃的头发烧了,进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把头发绑在小男孩的手上,至于下血咒之人,还得慢慢查寻。
何秋也间接的问过张竹,是否愿意与上官义再交谈一次,张竹与她母亲都拒绝了。
连交谈都拒绝,更别说敞开灵魂了。
张竹休养了几天,精神状态很好,便出院了。
何秋想要留个电话,张竹都不同意,这个人,很快在何秋的世界消失了。
何秋很失落,不知道下血咒的人,到底是不是张竹,如果不是她,会是谁呢?
很快,安宁医院开业的采访,在市,县轮流播放,何秋看着电视里的自己,难过得很:“人家医院开业好多病人,我们开业冷冷清清。”
老乌头却不在意,指着电视里的上官义说:“你师父上了电视,影响力就不一样咯。”
“有什么不一样?就算上官义有老顾客,可地方电台,北京人看不到啊。”
老乌头哈哈一笑:“小姑娘,你还是太嫩了。”
安宁医院的新闻播出第二天,何秋就接到了三个电话:“请问是承恩安宁医院吗?我是上海的,我父亲身体状况很差,医生建议我们出院,老父亲想去你们医院度过最后时间,不知道你们医院是否有床位?”
上海的?何秋忙说:“有,有的,只是你们过来,是不是不方便?”
“我们有救护车送过去,明天就到,麻烦你们安排接收。”
挂了电话,何秋还没有回过神来,第二个电话来了,而且都不是本地的病人。
接了好几个电话,何秋才问老乌头:“上官义的名气这么大?”
老乌头哈哈一笑:“多少人托关系都找不到上官义,如今知道他在承恩安宁医院,看吧,有病没病的,都会来住几天。”
“真的假的?那,床位够不够?”何秋急了。
上官义淡淡的说:“没有正规医院的诊断证明,一律不许住院。”
啊,那疗养的那些病人,是不是需要劝他们出院了?
突然,安宁医院病人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