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圈又跑回来的张海楼顺势接话，“我比小矮人高，就我高人！”
扔下话，虞栖迟眼看着他又跑了。这回换人追上去，黑瞎子和张起灵俩人换着来。看着有点喜剧的天分，莫名让人心情好了很多。
明明是夜晚，能让人感受白天阳光带来的温暖。
“哦～”虞栖迟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的转头，“原来高人是这么来的。”
张起灵刚坐下，她就一脸我很明白你是怎么来的眼神落在他脸上，坐着来一刀捅他身上了。
这高人，不当也罢。
这顿饭吃的特别好，还有戏看，热闹到可以在除夕演个节目。
“瞎比我高。”
“是。”
虞栖迟眼底的惊讶在于张起灵竟然指着黑瞎子，把这个高盖在黑瞎子头上。
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看张起灵，这让张起灵看出了别的，她的意思好像在说，不止你没他高，还……
“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起灵本来半睁着眼睛，沉沉的盯着，结果在她大笑出声后，猛的睁开冷冷的凝视。
笑声突然卡住，隐约能听见咽口水怂怂的声音。虞栖迟抿住唇，略微低下头，抬头斜视偷看他。
观察他每一个非常非常细微，能和光影下泛着彩色的灰尘大小媲美。
“笑吧！小哥不会打你的。”邂雨臣笑的看起来并不是好事。
虞栖迟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幽怨，再笑她还能走出大草原吗？
腰再好，腿不行，爬出去么！
“不打，你很安全。”
张起灵打开保温杯盖子，喝温水的过程中抬眸，眼里荡漾开的笑意落在她的小动作上。
一旁的胖子喝了口酒，突然打趣，“我们家少爷好久没这么笑了，快拍下来记录美好时刻。”
虞栖迟的表情比翻书快的很多，比了个拍照的手势，将张起灵还未收回的笑眼装进框中。
“来，给祖宗笑一个。”
她对面的吴邪摇头叹气，扶额替她愁得慌。刚才的事明显要带过去了，这回好像又把小哥这个心思黑的惹了。
他都要替虞栖迟心疼心疼腰了，他拦不住，特别想加入。
在所有人以为张起灵会收回笑容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
对于别人他是神明，但是这一刻，虞栖迟恍惚了一瞬，他明明就是一个不善表达温暖的人。
她不自觉的跟着笑，“忒好看了，我回去学学手工活，帮你做个微笑唇。”
感觉到头顶略微的沉，张起灵才在她的笑容中走出来，她在揉乱他的头发，还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远处黑瞎子的声音救了虞栖迟的小腰，“张海楼，你也不寻思寻思，有我和哑巴张，你老七这辈子都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