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是神还是神兽，真心的还分这些吗？”
“你白问，我听着你这话就有点懵逼。”
她其实懂了，就想装傻。这里离不开她。是她刚成年的时候造的孽，直到把这里的东西处理掉才能出去。
不过，这里是真真舒坦。
一点也不想出去，温温暖暖的感觉，太让人贪恋。
张起灵见两人聊的很好，眸光一晃，将虞栖迟抱进怀里。他埋在她的颈窝，想将人蹂躏身体里，一直在一起。
“刺挠……不是，我说有痒痒肉！”虞栖迟躲也躲不开，开始温柔的说，后来炸了。
又刺挠又形容不出来脖子上的感觉，他下毒了？
张起灵忽然离开她的肩膀，转移了目标。目光斜了一眼锁骨。
“张起灵，你馋肉了吧！！？”
锁骨微疼，虞栖迟推开他，低头努力的看也看不见被咬成测啥样。
属僵尸的！
黑瞎子都没想到哑巴能有这一面，所以压根没防住，下回可不会让他这么缠着自己未来的媳妇。
从张起灵腿上站起来，虞栖迟的手还摁倒了什么，一声闷哼，她后退一步看向他。
“咋了？你还要讹我啊！你咬我，我还得赔你钱呗！”
“……”他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好。
“立地成佛了这是？”她俯下身看着他闭上的眼睛。
老年痴呆么？有意思。
她身后的黑瞎子想了一堆不开心的事，挺想幸灾乐祸的，但是一想到自己也有那种憋?到炸的感觉，也笑不出来了。
“哑巴不想搭理你。”
夺笋？
张起灵唰的一下睁开眼睛，虞栖迟拍了拍小心脏，“你吓死人家了啦～”
咦～好恶心。她差点被自己整吐了。转个身歪头瞅向黑瞎子。
“不说就不说吧！我也不能逼着哥哥说话不是。我和你算算账，以后你再这样那样，我也还回去，主打一个不想吃亏。”
“好。”黑瞎子不禁一笑，小麒麟他可真的太爱了。
呆中夹着聪明。
虞栖迟听到他同意，二话不多说，踮脚就要把刚才的那一下亲回来。
命运的后衣领终究被张起灵拉住，他站在她身后。声音虽清冷，仔细听，也含着冬雪融化后楚天带来的温柔。
她也不甘示弱，往后直愣愣的躺下去。被他接住身体后，抬手捏住他的下巴。
“你想咋滴吧！你说出来，我听听，但不会接受你的想法。”
“不亲他。”
“那不行，都得还回来，要是我出去你们还年……”
都亲回来的话还没说出口，虞栖迟捂住自己的嘴。
此地无银三百两。
越及时止住声音，越是被他们怀疑，如果她说她在这里待到他们坟上长草，会是啥情形呢？
有好奇，但不多。
“你这话听着不太好听啊～”黑瞎子的语气都变味了，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不像阳间表情。
她还要在这定居养老，还给自己找了风水宝地了。
虞栖迟掐着腰，抬起下巴给自己造势。“不好听咋了！你把你耳朵用驴毛塞上，下回我再给你说话，我跟你姓。”
“跟我姓挺好，我等着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