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虞栖迟的句句紧逼,张海客不做回答。他也在疑惑,为什么这里的喇嘛对她的态度很不一样。
似乎太过尊敬。
吃完饭,几个人待在一个喇嘛安排的房间里。
“人头呢?”虞栖迟给自己倒了杯茶,捧着茶站在门口看门外的雪山。
什么叫做装杯,这就叫。
手背于腰后,端着茶杯望着远山,背影孤寂。
“……”张家这几个板正的脸变了表情。
他们齐齐的看向虞栖迟,她怎么知道有什么?
怎么突然气质变了?
虞栖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是她想的巧合的回复了他们的疑惑。她心说,我装的。
“你…怎么知道有人头?”张海杏看着她的杯子里的茶水喝没了,端着茶壶走到她旁边。
给她倒茶水的间隙,问出疑惑。
“我说啥了?我刚才说话了吗?”虞栖迟转身将茶当酒一饮而尽。
装杯和装傻她都会。
“没说,我人老耳背听错了。”张海杏超级配合的,她转身看了眼张海客,耸了耸肩。
张海客低头,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似笑非笑的味道。
虞栖迟这个性格在张家人里很少见,和族长属于两个极端,这边一头,那边一头,相当互补。
虞栖迟在门外迈了一步,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看着山间倾斜下的雪痕。
突然转身看向张海客,眼里带着浓重的兴趣。“张海客,一天能做出来面具吗?”
“你要用它干什么?”张海客感觉没啥好事。
下意识把曲起的腿放直了,还有意后退一步。
“来来来,咱俩探讨一下。我给你画张图,你给我做。”虞栖迟把被子推到旁边张海楼的怀里,直奔张海客,拉着他的衣袖走到桌子前。
她看了眼屋子里的陈设,在另外一张床头柜子上找到了本子和毛笔,砚台。
十多分钟过去,张家这几个围在桌边,盯着本子上的画像,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这画的……丑出新的境界了。
“你确定你要戴这个面具?”张海楼略带嫌弃的眼神瞅着虞栖迟。
这么漂亮一人,品味就这样吗?
“多有特点,能不能吴邪三天不吃饭?”她靠在桌边,脚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地,带着一些痞气。
等吴邪来了,她就装作看上他了。然后天天抱着大肘子一边吃,一边追着他做上门女婿。
哈哈哈哈哈哈……
想想就有意思。
就这么脑补又了一会,她的笑声从心里蔓延到嘴里,直到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张海客右边的眉毛很有特点的往下压,实在是看不懂她了。
太有特点一人。
“等会儿,你怎么知道吴邪会来?”张海楼反应快,一拍桌子,满眼是探究的神色。
她知道的都是过几天要做的事情,而且是他们几个单独研究的。
虞栖迟笑眯眯的侧头稍微靠近张海楼一点,说出来的话给人一种欠欠的,欠揍的感觉。
“我知道的多,要灭口吗?”
边说,边拧歪了好几下脑袋。
张海杏在一旁见状,转身背对着她,没忍住勾了勾唇。
好皮的姑娘。
“怎么灭?口对口灭吗?”张海楼脑袋一抽,忽然把嘴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