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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年轻传承人的‘首件作品’”(1 / 2)

第173章“年轻传承人的‘首件作品’”

第一节:工坊的春日生机——创作起点的氛围铺垫

三月的北京,暖意透过王大师工坊的木窗,洒在靠窗的老榆木桌上。桌上铺着深绿色丝绒垫,上面整齐摆放着小周的“创作工具”:0.7的纯银金丝(剪好的50小段,用棉线捆着)、银质细镊子(头部磨得发亮,是王大师年轻时用过的)、铜制小锤(敲平金丝接口用)、还有一张画满红线的草稿纸——上面是小周画了5遍的“同心结结构图”,每个结的拐点都标着“角度30°”“绕3圈”的小字。

小周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坐在桌前,手里捏着一根金丝,正对着草稿纸练习“同心结起头”。阳光落在他的发梢,能看到他耳尖微微泛红——今天是他正式开始制作“卢浮宫展新生系列”花丝同心结耳环的日子,也是他学花丝镶嵌18个月来,第一次独立完成一件完整的作品。

“起头要先把金丝退火,”王大师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块麂皮布,细细擦拭着那把百年象牙拔丝板,“你上次练的是‘冷丝起头’,这次做展品,要用‘热丝’——退火后的金丝更软,编出来的结更服帖,还不容易断。”

小周点点头,拿起3根金丝,放进小巧的紫铜坩埚里。坩埚下的酒精灯火苗不大,他右手拿着坩埚钳,左手掌心离火苗5,像王大师教的那样“感受温度”:“大师,这样是不是300c了?掌心有点烫,但不疼。”

“对,就是这个温度,”王大师放下拔丝板,凑过来看了一眼,“再烧30秒,等金丝表面泛出淡红色,就可以拿出来了。记住,退火后要立刻放进冷水里‘淬火’,这样金丝又软又有韧性,编结时不容易脆断。”

小周屏住呼吸,盯着坩埚里的金丝——30秒后,金丝果然泛出淡红,他迅速将坩埚移到冷水碗上方,轻轻抖落金丝。“滋啦”一声轻响,金丝遇冷收缩,表面镀上一层细密的光泽,像撒了层碎银。

“不错,进步很快,”王大师拿起一根淬火后的金丝,用镊子捏了捏,“比你刚来时强多了——第一次退火,你把金丝烧得发黑,还哭了鼻子,记得吗?”

小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记得,那时候觉得花丝太难了,想过放弃。后来您给我看您年轻时的‘失败作品’——编错的结、断了的金丝,还说‘每个大师都是从断丝开始的’,我才坚持下来。”

工坊里还有其他年轻学徒的声音——李萌在角落里练习“花丝+3d打印”的耳钉拼接,张伟在调试他做的“花丝技艺数据库”平板,偶尔传来镊子碰撞的轻响、3d打印机的嗡鸣,还有学徒们的小声讨论,和冬天时“只有小周一个人”的冷清截然不同。这是“非遗传承人培养计划”落地后的第三个月,工坊里已经有了5名固定学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攻方向”,却又互相帮忙,像个热闹的“非遗大家庭”。

小周拿起淬火后的金丝,开始按草稿纸编“同心结起头”:先将金丝折成“U”形,再用镊子将一端绕着另一端缠3圈,然后从圈里穿出——这个动作他练了不少200次,现在终于能一气呵成,没有断丝。他盯着手里的半成品,眼里闪着光:“大师,您说这件耳环真的能去卢浮宫吗?国外的观众会喜欢吗?”

“会的,”王大师拿起桌上的“传承系列”花丝扁方(已完成),上面的蓝宝石在阳光下泛着光,“非遗没有国界,好的手艺全世界都能看懂。你这对耳环,是‘年轻一代的花丝’——有传统的底子,又有年轻人的灵气,比我做的更有‘生命力’,这正是卢浮宫‘新生系列’要的。”

第二节:编辑里的挫折与成长——创作过程的细节刻画

上午十点,小周开始编“同心结主体”——这是耳环最难的部分,需要将3根金丝编成“双环同心结”,两个环要大小一致,间距不能超过0.2,还要保证每个结的纹路“对齐不歪斜”。

他先将3根金丝固定在“编结板”上(一块软木板,上面钉着细铜钉,用来固定金丝),然后用镊子夹着最左边的金丝,按草稿纸的步骤绕钉:“第一圈绕钉1,第二圈绕钉2,第三圈从钉3穿出……”

前两圈很顺利,可到第三圈时,他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最右边的金丝“啪”地断了——断口很整齐,是因为绕钉时用力过猛。小周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镊子也掉在丝绒垫上:“完了,这根金丝是最后一根退火好的,再重新做,会不会赶不上进度?”

王大师正在帮李萌看3d打印的耳钉模型,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小周红着眼眶,手里捏着断了的金丝,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走过来,没有批评,而是拿起断丝,用放大镜看了看断口:“断口整齐,是用力过猛导致的——编结时镊子要‘轻捏慢绕’,尤其是绕钉时,力度要像‘捏着一片羽毛’,不是‘捏着筷子’。”

“可是大师,卢浮宫展下周就要送作品了,我要是再断丝,会不会来不及?”小周的声音带着哭腔,手里的断丝被捏得皱巴巴的。

“来得及,”王大师从抽屉里拿出一小捆新的金丝,放在小周面前,“我早就给你备着‘备用金丝’了——做非遗手艺,最忌讳‘慌’,一慌就容易出错。你想想,林总为了咱们的花丝传承,专门拨了500万基金;陆总帮咱们对接卢浮宫展,还帮你设计耳环的‘搭配方案’;你要是慌了,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支持?”

这时,林浅和陆沉正好来工坊查看进度,手里提着刚买的热豆浆和包子。林浅看到小周的样子,走过来蹲下身,拿起断了的金丝:“小周,这很正常啊——我爸当年做‘自然系列’的银簪,一根簪杆断了3次,最后还是做成了,现在还在博物馆里呢。断丝不是‘失败’,是‘让作品更完美的机会’——你可以看看断口,想想下次怎么调整力度,这样手艺才能进步。”

陆沉也笑着补充:“我上次学做点翠,3根羽毛都碎了,李大师还调侃我‘总裁也有不擅长的事’。后来我练了10次,终于成功了——你比我厉害多了,至少没把金丝烧黑,对吧?”

小周被陆沉的话逗笑了,眼眶里的眼泪也收了回去。他拿起王大师给的新金丝,重新退火、淬火,这次他格外小心,掌心一直贴着火苗感受温度,绕钉时故意放慢速度,镊子捏得很轻,像“捏着羽毛”。

“对,就是这个感觉,”王大师站在旁边,看着他编结,“手腕别太用力,靠手指的小幅度动作调整金丝方向——你看,这个环比刚才圆多了,间距也齐了。”

小周专注地盯着手里的金丝,工坊里的其他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镊子夹着金丝的轻响,还有心脏“砰砰”的跳动声。15分钟后,第一个“双环同心结”终于编好了——两个环大小一致,直径都是1.5,间距0.1,纹路对齐,没有断丝,没有歪斜。

“成了!大师,林总,陆总,你们看!”小周举起编好的同心结,激动得声音都在抖。阳光透过结的缝隙,在丝绒垫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像小小的同心纹。

林浅接过同心结,用放大镜仔细看了看:“太漂亮了!这个结编得比我想象中还好——边缘光滑,没有毛边,金丝的张力也刚好,不会松垮。陆沉,你说搭配咱们之前定的‘环保点翠小吊坠’,是不是很合适?”

陆沉点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小丝绒盒,里面是李大师刚做好的“迷你环保点翠吊坠”——直径0.8的圆形,用染色鹅毛染成淡粉色,像一朵小樱花,背面还刻着“浅”字的缩写:“对,吊坠挂在同心结承系列的‘点翠花丝凤凰簪’呼应,完美。”

第三节:大师的指点与传承——代际经验的情感传递

下午两点,小周开始制作耳环的“耳钩部分”——这部分需要将金丝弯成“S形”,还要在末端焊接一个小圆环,用来挂同心结和点翠吊坠。看似简单,却需要“弧度精准”,否则佩戴时会不舒服。

“耳钩的弧度很关键,”王大师拿出一把“弧度尺”(铜制,刻着不同角度的弧线),放在小周面前,“成年人的耳垂厚度一般是2-3,耳钩的弯曲角度要刚好贴合耳垂,不能太尖也不能太圆——你看这个‘S形’,上半部分弧度是120°,下半部分是90°,这样戴起来才舒服。”

小周拿起一根金丝,用镊子夹着中间部分,慢慢弯曲——可试了几次,弧度要么太尖,要么太圆,始终达不到120°和90°的标准。他有些着急,额头上渗出了细汗:“大师,怎么才能弯得这么准啊?我总觉得手不听使唤。”

王大师没有直接教他,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旧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几十根“耳钩半成品”——有的弧度太尖,有的太圆,有的甚至弯成了“c形”。“这是我20岁时练耳钩的‘失败品’,”王大师拿起一根弧度太尖的,“那时候我跟你一样,总觉得‘凭感觉’就行,结果做坏了这么多。后来我师父教我一个办法——在弧度尺上贴一层薄纸,把金丝按在纸上,沿着弧线慢慢弯,多练几次,手就有‘记忆’了。”

小周按照王大师的方法,在弧度尺上贴了一层宣纸,然后将金丝按在纸上,沿着120°的弧线慢慢弯曲。这次果然顺利多了——金丝像“沿着轨道走”一样,刚好弯成标准的“S形”。他惊喜地举起耳钩:“大师,成了!这个弧度和尺子上的一模一样!”

“这就是‘老经验’的用处,”王大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非遗手艺不是‘闭门造车’,是‘代代相传’——我把师父教我的方法教给你,你以后再教给你的徒弟,这样手艺才能传下去。就像这把弧度尺,是我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现在传给你用,以后你也要好好保管,传给下一个传承人。”

小周接过王大师递来的弧度尺——尺子是铜制的,表面包着一层包浆,边缘有些磨损,却格外沉重。他轻轻抚摸着尺子上的刻度,突然明白“传承”不是一句空话,是“老工具的传递”,是“老方法的分享”,是“老故事的延续”。

接下来的焊接环节,小周也遇到了难题——焊接耳钩末端的小圆环时,火焰温度没控制好,圆环有点发黑。王大师没有让他重新做,而是教他“用细砂纸打磨”:“取0000号砂纸(最细的型号),裹在小竹棍上,轻轻打磨发黑的地方,注意别磨到金丝的纹路。打磨后再用麂皮布擦一擦,就能恢复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