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木榕闷声笑得直打颤,琴酒是行动组的负责人,行动组的人事调动和日本地区行动组所有人的任务安排都归琴酒审批,琴酒这属于自己申请自己审批。
琴酒警告性地在垣木榕的侧腰上轻掐了下,他这次算是打了boss一个措手不及,以前是约定俗成,他们这种常驻某地的核心人员,如果跨地区活动都会主动和boss报备,但没形成明文规定。
像这种自己申请自己审批的事估计是第一次,从程序上来说,琴酒没有犯错,只不过,想必今天过后,所有部门和地区负责人都会收到新的通知了。
乌丸莲耶选择略过这个话题,“你去美国做什么?”
这问题一出,垣木榕忍不住在内心咒骂,这都要问?这控制欲强得要命的老不死的,但是下一刻,琴酒的回答却狠狠地取悦了他。
“伊奈弗来美国参加一个会议,我顺便放个假。”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下,即便琴酒过去那么多年把自己活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劳模,但作为大boss的乌丸莲耶却不能在几乎全年无休的琴酒说自己想要休假时说他不能休假。
“什么时候回日本?”
“最早的班机是明天下午5点,到日本应该得深夜了。”
乌丸莲耶似是叹了一口气,“我本想把一个任务交给你,看来是来不及了。”
琴酒安静地没接这茬,想休假的心极为明显。
垣木榕又有点想笑了,事实上,以组织的能量,琴酒想要尽快回日本也不是做不到,无论是包一架公务机还是乘坐私人飞机都是可以的,然而,这两人都不提,一个是不乐意,一个是怕对方不乐意。
电话并没有持续多久,临最后了,乌丸莲耶还是忍不住敲打了琴酒一句,“在其位谋其职,我希望不要再看到你突然擅离职守的情况。”
说完这一句,乌丸莲耶就直接挂了电话,垣木榕毫不客气地想,他是不是担心琴酒回句又会把他噎住的话。
他支起脑袋,笑着看琴酒,“擅离职守哦?”
“哪来的‘擅离’,不是打了申请了吗?”琴酒也勾了勾嘴角,反正有些事做不做都要被猜疑,那不如就做了吧。
垣木榕吧嗒一口亲在了琴酒的唇上,“我可算是不用担心你会过劳死了。”
见垣木榕再次越说越偏,琴酒在他腰上又捏了下,“过劳死?”
哪知垣木榕毫不客气地支使起他来,“给按按。”
等琴酒真的用合适地力道给垣木榕按着腰部的时候,垣木榕才小声地说:“不然你以为盈元丹是做出来干什么的,除了补你以前亏空的,还不是怕你太拼没多久又亏回去了。”
垣木榕这段时间没有研发什么新药,一直在调整原来的几种药的药方,特别是盈元丹,每次都要根据琴酒身体的实际情况进行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