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再大,报酬再可观,她也得有这能力啊!
这东西绑人都不做背调的吗?
有祁湛这么个优秀选手,它还能看得了她?
鉴于“门”的眼瞎和没有说明介绍书,姜瑶玥有理由怀疑,这东西是个残次品,既然有很大概率是残次品,那就不要奢求它能什么新手保护期或礼包了。
她这个战五渣一点也不想做这个开“门”人。
总而言之就是。
怂!怂!怂!
怕死!怕死!怕死!
这样的惊喜,像她这种普通人哪有窥探的资本。
若她有练武的资质,或许她还会赌上一赌,偏偏她手握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全套功法,却连入门都做不到!
老天给了她重生一次的机会,却没有给她开后门,她依然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没实力的她,一进那门,那不时时刻刻都是意外现场。
姜瑶玥烦躁的胡乱抓着头发发狂,气愤的瞪着床顶的“门”,小粉拳双手来回伸缩交替,对着它凭空出拳。
每一拳都带着她深深的怨气。
三星的余光看到门槛一片朱红衣摆,立马行了个礼准备退下。
大人在的时候,不喜欢屋里有人。
炙热的大掌包裹住粉嫩肉拳手,姜瑶玥的视线从床顶向来人转移,涣散无神的瞳孔与那人对视上。
祁湛神色平淡,清冽的嗓音说出冰冷的话:“明日,信安侯全府,流放西北。”
姜瑶玥迟钝的大脑好一阵才想起,信安候是哪个。
哦,她那素未谋面的便宜爹呀!
她这人设,要做什么反应来着?
不管了,先求饶,再说!
姜瑶玥扯着祁湛的衣袖,借着力坐起,屁股往前挪动两下,双手环抱住祁湛的腰,低着头,遮掩她一点也不悲伤的眼睛。
鼻尖传来清新安神的薄荷竹香,让她混沌的脑袋清醒许多。
曾经加班到深夜的委屈情绪一下酝酿到位,眼泪吧嗒吧嗒掉落,染湿祁湛腰间的衣服。
姜瑶玥哽咽抽泣,夹着嗓子嗲声嗲气道:“大人是哪里不满奴家,奴家改就是了,爹爹年纪大了,走不到西北的。”
祁湛低眸视线落到姜瑶玥头顶秀发的旋涡上,听到她妖娆造作、敷衍求饶的话语,压住想要给她一脑嘣的手,将手压在她泛起杂毛的颅顶,命令道:“好好说话。”
听着祁湛不善的语气,姜瑶玥立马熟练认错,抬起脑袋,双眸泛着泪光,委屈巴巴道:“我错了。”
“只一次机会,你不愿意,以后自己解决。”祁湛没有多做解释,看不出神色的脸上,让人无法轻易揣摩他真正的心思。
这一下给姜瑶玥整不会了。
江月的大脑转了又转,她并没有姜瑶玥的记忆,她这身份以前的事,全靠后期借着爱听八卦的人设,从彗星那套来的。
零碎的片段凑在一起,那点破事呼之欲出,早死的娘,偏心的爹,表妹妾室做大,嫡庶不分。
姜瑶玥这个小透明嫡女,再次被她爹想起时,就是迷晕她,把她如货品一般,没名没份的送到祁湛的床上。
那时她打听到的祁湛,可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冷酷无情狠辣嗜杀,一切不好的名词全被他一人包揽。
惹到他的人,不是一人死就是全家死。
姜瑶玥死了,而信安侯全家还活着,她怀疑绝对是借了她的光。
一想到她在前面,面对未知的危险奋斗着,而她那便宜渣爹不用付出就能享受她的成果,就可气。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正愁怎么给这具身子的主人出口恶气。
姜瑶玥眼珠子一转,立马换上一副被迫妥协的模样道:“走路好啊!越走越年轻,这是大人赐予爹爹的福气,爹爹一定高兴坏了。”
祁湛嘴角微微抽动,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头,若不是姜瑶玥的生平资料他看过,顶着一张没有破绽的脸,这京城怕是没人能分辨的出来。
祁湛挑起一缕姜瑶玥发尾的头发,意味不明道:“还不想说吗?”
姜瑶玥的手指紧张的扣着祁湛后腰的腰带,心里的那道防线,最终还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