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声过后,高地上的哨塔陷入了一片混乱。
哨塔上的敌人士兵,原本还在惊慌失措地放箭,可当炸药包在茅坑里爆炸的瞬间,他们全都被那股冲天的恶臭和飞溅的污秽之物惊呆了。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哨塔顶端的了望兵,他刚喊完“有敌人”,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脸上,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瞬间钻进了他的鼻子。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低头一看,手上全是黄黑色的污秽之物,差点当场吐出来。
“呕……什么东西!”了望兵一边干呕,一边拼命地擦着脸,可越擦越臭,那股恶臭仿佛已经钻进了他的皮肤里,怎么也擦不掉。
生的冲击波,把茅坑里的污秽之物溅得四处都是,不少敌人士兵都被溅了一身。他们有的被溅到了脸上,有的被溅到了身上,还有的甚至被溅到了嘴里。
“我的眼睛!”一个敌人士兵被污秽之物溅到了眼睛里,疼得大喊起来,双手胡乱地揉着眼睛,结果越揉越疼,眼泪直流。
“呕……太臭了!我受不了了!”另一个敌人士兵蹲在地上,拼命地干呕,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整个哨塔周围,到处都是敌人士兵的惨叫声、干呕声和咒骂声。他们顾不上放箭,也顾不上警戒,全都在忙着清理身上的污秽之物,可那股恶臭实在太浓烈了,无论他们怎么清理,都无济于事。
于轩和他的手下在山下看着这一幕,强忍着恶心,差点笑出声来。铁牛捂着鼻子,小声说:“头儿,这敌人也太惨了吧?被熏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耗子也笑着说:“是啊头儿,你这‘粪弹’的威力,比炸药包还厉害!估计以后敌人一听到爆炸声,就会想到茅坑的味道了。”
于轩瞪了他一眼:“别胡说!这只是个意外,下次一定注意。不过,现在看来,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哨塔上的敌人,暂时失去战斗力了。”
就在这时,哨塔突然“嘎吱”一声,倾斜得更厉害了。原来,虽然炸药包在茅坑里爆炸,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还是震松了哨塔的支柱。再加上敌人士兵在哨塔上惊慌失措地乱跑,导致哨塔的重心偏移,随时都可能倒塌。
“不好,哨塔要塌了!”哨塔上的一个敌人士兵终于发现了危险,大喊起来。
可此时的敌人士兵,大多已经被恶臭和恐慌折磨得失去了判断力,他们只顾着逃跑,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有的士兵想要从梯子上爬下来,可刚爬到一半,梯子就因为哨塔的倾斜而断裂,士兵直接摔了下来,摔在满是污秽之物的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还有的士兵想要从哨塔的窗户跳出去,结果因为慌乱,跳偏了方向,也摔在了地上,同样沾满了污秽之物。
短短几分钟,高地上的哨塔就彻底倒塌了,只剩下一堆断木和散落的武器。而那些敌人士兵,要么被埋在断木人还有战斗力。
于轩看着高地上的惨状,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过程有些狼狈,但总算是拔掉了敌人的哨塔,为明天的伏击扫清了障碍。
“走,咱们回去!”于轩挥了挥手,“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养足精神,争取一举拿下敌人的辎重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