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千真万确。郭芙醉眼朦胧地用力点头,我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完美的人。
王笑意更深:那你可愿与我共结连理?
郭芙晕红的面颊愈发娇艳:婚姻大事,自当听从父母之命。
王心领神会。
这本就是黄蓉撮合的姻缘。
郭芙此言,便是默许之意。
他徐步走近,轻抚佳人香肩:既然两情相悦,不妨直奔主题。
什么主题?郭芙一时茫然。
难道方才所言皆非重点?
王温言道:自然是你我的终身大事。
郭芙心跳加速,似有所悟:但这...是否太过仓促?我们才初相识。
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王凝视着她的双眸,你觉得,我们属于哪一种?
郭芙怔住了。
身处这个时代,她实在难以抵挡王这般直白热烈的追求。
脸颊泛红的她小声应道:“第、第二种。”
王嘴角微扬:“认识这么久,怎么算快?我倒觉得,我们进展太慢了。”
话音未落,他已俯身向郭芙贴近。
意**迷的少女睫毛轻颤,顺从地阖上了双眼……
……
……
(此处省略八百字)
两小时后。
郭芙蜷在王臂弯里,不安地绞着衣角:“哥哥,要是被娘亲发现……”
“瞒住她不就好了?”王把玩着她一缕秀发。
“但娘亲那么精明……”
“怕什么?”王轻笑,“可是你娘亲自带你来找我的,说不定正合她意?”
郭芙眼眸突然亮起来:“是了!娘亲最近总夸你呢。”悬着的心终于落下,瞥见窗外暮色又慌张起身:“得回去了,爹爹该等急了。”
王刚点头,唇上就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少女提起裙角夺门而逃,耳尖红得要滴血。
望着远去的身影,王慵懒倚回榻上。
他原以为要费些周折,没料到这朵带刺的芙蓉花竟如此容易采摘。
果然无论哪个世界,好看的皮囊都是通行证。
指间捻动诀印,一息间便回到了须弥界。比起客栈的硬板床,这里带着青草香的软榻才配得上他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这个绝对领域里,从不用提防暗处的利刃。
先重创金轮法王,又打残左冷禅,他昨日可谓战绩彪炳。
金轮法王倒还识相,吃了哑巴亏便作罢,想来不敢再生事端。
但那左冷禅岂是善与之辈?
嵩山派在这厮统领下向来不择手段,他不得不留个心眼。
事实证明,小心确实没白费。
深更半夜,王在须弥界与木婉清几女缠绵方毕,正欲歇息,忽觉外界客房有异动。
自打炼化须弥界后,内外感知早已贯通无碍。
此刻他得分明——竟有人正往屋里吹**!
看这架势,摆明要先迷晕他再**手。
王暗自冷笑,安抚诸女继续安睡,独自推门而出。
恰在此时,感知中寒光一闪——有人正用**挑开门闩。
旋即房门轻启,两条黑影悄无声息摸进屋内。
待见得空荡荡的床榻,二人不禁面面相觑。
人呢?高个黑衣人压低嗓音,线报说他没出过房门。
怪事,肥胖同伙嘀咕道,兄弟们在楼下盯得死紧,亲眼见他回屋的。
莫非跳窗跑了?
胡扯!窗外也有人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二人正自惊疑,忽闻身后传来戏谑话音:
二位找得很辛苦?
王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
两个黑衣人浑身剧震,转身时脸色惨白,活似白日见鬼。
他们进门时,屋内分明空无一人。
寂静中毫无征兆地现出身形,这人究竟从何而来?
莫不是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
回过神来,二人当机立断转身就逃——连交手的念头都不敢有。若真有与王正面对抗的本事,当初也不必暗中下手了。
走得了么?
平静的声线刚落,两道雪亮剑气已穿透黑衣人膝盖。的破空声中,两人踉跄跪地。
烛火摇曳间,王负手而立:自己说,还是要我帮你们说?
说...说什么?高个子齿关打颤。他身旁的胖子盯着地上血渍,后知后觉地捂住脖颈——方才那道剑气若偏上半分......
王唇角微扬,惊得高个子脱口而出:岳掌门许诺!只要取你性命助他登上盟主之位,就...话音戛然而止。
手指轻叩桌面的声响里,王若有所思。嵩山派嫌疑最大,没想到竟是华山...倒也符合岳不群一贯作风。
凭证。剑鞘突然抵住高个子咽喉。
两人对视了一眼,仍是高个子开口:我们确实会使华山剑法。
王淡淡道:这算不得证据。
五岳剑派的招式门路世人皆知,江湖上稍加习武之人多半都识得几招。
那...该如何取信?高个子有些无措。
不必了,王摆手道,你们且去吧。
如今局势纷乱,武学秘籍与门派信物皆可伪造,实难辨明真伪。
二人俱是一怔,您不取我们性命?
王失笑:莫非二位求死心切?
不不不,多谢盟主开恩。两人慌忙躬身告退,相互搀扶着踉跄离去。
待身影远去,王悄然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