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使用了圣物,身体却一点消耗都没有,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那他之前每用一次,身体都会虚弱几分算什么,男人惊疑不定间,在场的警察已经渐渐恢复正常。
趁没人注意他,男人悄悄爬起身,身影隐入黑暗,消失的无声无息。
一群警察抓人,结果个个负伤,嫌疑人却连个影子都没有,埃里克他们清醒后如丧考妣,看他们被赶来的上司骂的头都不敢抬,峤一除了送上同情眼神,再无其他助益。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在没掉马之前,埃里克是注定得不到完整真相了,厄尔发了个信息,很快就有人带他们离开。
被男人跑了,峤一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事已至此,只能先这样,剩下的事无需他们操心,自然有人会将事情圆好。
同样经历了漫长的一天,埃里克回到局里还得苦哈哈写报告,峤一已经回到家洗去一身尘埃。
看到厄尔坐在沙发上,一反常态没开电视,也没玩手机,只是拿着吊坠把-玩不休,峤一眉梢一跳。
“怎么了,这么久还没弄好,有什么问题吗?”
难道是这个蚀物跟其他不一样,当时用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啊!
厄尔听到声音回头,就看到刚出浴的爱人,周身仿佛带着氤氲光圈,明明越来越近,他却总觉得看不清。
突然的感伤让他没来得及回答峤一的问题,整个人都愣愣的。
看到他这副模样,峤一眯眯眼,走到他跟前,微微屈身,俯视他的眼睛。
对视良久,就在厄尔愈发无法自拔想要沉溺在爱人瞳孔中时,额头突然一痛。
“嗷……痛啊!”
施施然收回手,站直身体,峤一不以为然,“会痛就行,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这个吊坠很麻烦吗?”
“没有,就是个蚀物有什么麻烦的,随手就能解决。”厄尔下意识摇头。
“那你这副样子,吓我一跳。”听到他的话,峤一没好气翻了个白眼,转身走向专属单人座。
还没迈开步,腰身突然被箍住,身体猛地失重,被拉入某人怀中紧紧圈住。
“做什么……”
“蚀物不是问题,我有问题,别乱动,不然我们就先做点别的,再来好好说话。”
凑到耳边的某人轻声威胁着,感觉到身后人体温有逐渐升高的趋势,以及某处的变化,峤一迫不得已安静下来。
“你想说什么?”非得用这种姿势。
故意用这种姿势,想试试能不能从峤一口中问出些真话,这是厄尔第无数次尝试,用尽各种办法,就是为了能多靠近他的心一点。
见他有软化迹象,厄尔斟酌言词,决定绕个弯子,“关于这个吊坠,我刚刚吸收能量时发现了点有趣的事。”
这话一出,峤一就大概猜到厄尔想问的是什么,仰仰下巴,后脑勺抵到他的肩膀,静静等待他的下文。
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峤一的表情,任何一个细微变化都不想错过,厄尔将自己的发现一一说出,
“它可以让人陷入印象最深的幻境中,通常那也代表人们的执念,在场的人之所以反应那么大,应该跟他们的职业经历有关,所以我有点好奇,峤一你当时应该也受到吊坠影响了吧,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