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的抗议,全程被峤一抛在脑后,直到某人被电的外焦里嫩,只能被扶着回家,他才找到机会蛐蛐,
“何必呢,我就说何必呢,大不了下次有危险直接让我上,反正咱们不会分开,你干嘛要这样啊。”
抱怨都不敢大声,一副小媳妇作态。
峤一呼出胸腔浊气,顺着他的力道摊在沙发上,
“你不懂,自己有才是真的有,我总不能永远靠你,更何况万一遇到对方罪不至死的时候呢,你这号杀伤力的武器,除非万不得已,不得擅动。”
说到这个,峤一突然想到一件事,一个咕噜爬起身,“对了,那之后,克努特有问过你关于黑衣人的事吗?”
他记的分明,场馆内摄像头不少,肯定有拍下黑衣人进入休息区的画面,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警方不可能没发现。
“他不敢,给他几个胆子试试呢。”厄尔只有对峤一的事弱势,面对外人一向都是牛鼻子冲天。
看他这表现,峤一用脚指头也能猜出私下里这两人是怎么相处的,这样也好,很多事都不用过多解释。
若有所思瘫回柔软沙发垫里,还没安静一秒,他又忍不住坐直身子,
“不行,这事我怎么想怎么不对,那人明明有机会逃走的,但却硬是回头找歌手,那个胸针,你说掠夺了最美妙的声音后,别人是不是就能使用它。”
“当然,不然费劲巴拉做它做什么。”厄尔耸耸肩,仿佛他问了句废话。
见他还没抓到重点,峤一气急轻轻推了下他肩膀,
“重点是这个胸针的作用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用途,会有谁想要用这种东西,他想做什么。”
通过当时的表现推测,胸针掠夺声音后,最次也应该能做到迷惑人心。
他担心的就是这个,再加上厄尔说黑衣人把胸针给歌手后,身上还有蚀物的气息。
现在蚀物是什么烂大街的东西吗,直接批量出场,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厄尔太过强大,对蝼蚁之间的勾心斗角不太熟悉,但怎么说也跟着峤一混迹人类社会这么久,慢慢也反应过来。
“你怀疑,这次是有人故意在做局,破坏演唱会只是表面,实际是为了养成蚀物。”
“不然怎么解释黑衣人的行为,可惜他都变成灰了,不然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峤一可没忘记还有人在暗中窥-探店铺,他有预感,这事跟对方脱不了干系。
但凡牵扯到蚀物,基本就能确定是冲他来的。
“你之前说蚀物出现,还有魔法生物复苏,基本都是你散落在外的能量作祟,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人会利用这一点。”
峤一提出一个设想,连续两个炼金物品出现,加上之前托本有收集蚀物的倾向,都说明肯定有人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这个人定然是知道能量的存在,也清楚能量跟蚀物和魔法生物复苏的因果关系。
如果那人跟厄尔一样,能感知能量的存在,甚至控制能量,那……
“不可能,我的能量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吗,不是我看不起人哈,除非能有峤一你这种体质加运气,不然动我能量的主意,无异于找死。”
贬低别人的同时还不忘恭维爱人,厄尔摇头晃脑,洋洋得意。
峤一却并没有他这么乐观,“这么绝对吗?不见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