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就在萧青歌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厉清寒的声音再次传来。
“明天晚上七点，‘云顶阁’，我会过去。”
萧青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瞬间涌上心头，眼眶甚至有些发热：“好，我等你！”
厉清寒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萧青歌再多说一句话的机会。
萧青歌握着已经挂断的手机，愣在原地许久。
虽然厉清寒的话很冷淡，但至少她愿意见面，这就有了一丝希望。
无论明天的谈判结果如何，她都必须全力以赴，为萧氏集团争取最后一线生机。
而厉清寒放下手机后，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眼神复杂。
她知道，明天的见面注定不会愉快，但有些话，必须当面说清楚。
她要让萧青歌明白，萧家如今的下场，是自食恶果，没有人能一直为他们的错误买单，尤其是萧不易。
第二天晚上七点，萧青歌提前十分钟抵达了“云顶阁”。
这是魔都最顶级的私房菜馆之一，消费高昂，环境清幽，私密性极强，是商界大佬们谈事的首选之地。
七点整，包厢的门被推开，厉清寒准时抵达。
“清寒，你来了。”萧青歌立刻起身相迎，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
厉清寒微微颔首，没有多余的寒暄，径直走到对面的座位坐下。
她将手中的手包放在桌上，目光平静地看着萧青歌：“说吧，具体的想法。”
她的直接，让萧青歌准备好的开场白瞬间被噎了回去。
她定了定神，从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作方案，推到厉清寒面前：“清寒，这是我拟定的合作方案，你可以先看看，只要有厉氏集团的支持，我们一定能快速扭亏为盈。”
萧青歌指着方案上的重点部分，详细的解释着......
她的语气充满了期待，眼神紧紧盯着厉清寒，希望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动容。
然而，厉清寒只是随意地翻了翻方案，甚至没有仔细看里面的内容，就将方案推了回去。
“萧总，这些项目好不好，市场前景如何，我不关心。”
萧青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不解地看着厉清寒：“清寒，我希望我们能以商业的角度来面对此次会面，而不是感情用事。”
厉清寒冷笑一声：“如果是商业角度请萧总称呼我厉总，而不是清寒，我们还没有熟悉到这种直呼其名的程度。”
萧青歌眉头皱了皱，欲言又止。
厉清寒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萧氏集团现在的状况，我很清楚，资金链断裂、核心团队流失、市场信誉崩塌，我厉氏集团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更不会填无底洞。”
萧青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反驳道：“可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些问题都能解决！”
厉清寒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萧氏集团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是谁造成的？是你们自己！是你们亲手把那个最能拯救萧家的人，推得远远的！”
提到萧不易，萧青歌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便一闪而逝。
她是谁，她是商界赫赫有名的萧青歌，从不会在人前表现出自己不堪的一面。
“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不易，但我不后悔，我和你不一样，生长在这样的家庭，我别无选择！”
厉清寒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凝视良久，饶是以萧青歌的心性仍是被看的有些心里发毛。
此时，厉清寒开口道：“想要让我出手帮萧氏度过难关，但有一个前提。”
“什么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