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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九阴真相(1 / 2)

铜汁在半空中诡异地凝固,幻化成了澳门赌场那标志性的霓虹招牌,“葡京”二字仿佛被无形之手扭曲,变成了阴森森的“阴墟”。

陈玄墨手中的虎符热得烫手,仿佛要熔化了一般,他紧握的手心几乎无法承受,熔化的青铜滴滴答答落在地面,竟奇迹般地绘出了1997年香港地铁的路线图,线条交错,宛如迷宫。

胖子一旁,握着赶尸铃的手开始冒起青烟,那铃铛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表面渐渐浮现出林九叔年轻时的模样,一身笔挺的军装,眼神坚定而深邃。

“这他娘是俄罗斯套娃啊!”胖子惊呼一声,甩手就想把铃铛扔出去,可那九枚铃铛却像是被磁铁牢牢吸住,死死地粘在他的指缝间,怎么也甩不掉。

就在这时,祠堂里残存的半面铜镜突然闪烁起奇异的光芒,镜中映出了双重身影。

一边是年轻的林九叔,正将一枚青铜钉狠狠地打入地脉龙穴之中;另一边,老年版的林九叔却在暴雨中,徒手挖出一枚染血的赶尸铃,眼神中满是沧桑与决绝。

陈玄墨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动,他后颈的胎记突然离体,化作一道金光,如同焊枪般灼目,径直飞向赌场轮盘。

轮盘中央的赶尸铃仿佛感受到了什么,自动鸣响起来,声波如潮水般扩散,震得那些日军亡魂抱头鼠窜,四处逃窜。

陈玄墨定睛一看,铃舌上竟然刻着微雕,那是一幅1945年广岛蘑菇云下的画面,林九叔正与一名美军军官交接着一块青铜罗盘的碎片。

“师父,你到底是哪边的?”陈玄墨忍不住质问,但他的声音却被一阵爆炸声吞没。

年轻版的林九叔唐装突然爆开,露出了731部队的刺青编号,触目惊心;而老年版的林九叔道袍下摆也裂开,腰间的将星皮带扣在昏暗中泛着冷光,显得格外刺眼。

两个时空的虚影同时掐诀,地脉龙气被撕扯成青红两色,仿佛天地都要为之变色。

胖子突然像是被鬼附身一般,怪叫着跳起了踢踏舞,那赶尸铃随着他的舞步叮当乱响,每响一声,就震碎一块日军亡魂,碎屑在空中拼凑出了“1997.7.1”的血字。

“墨哥!这玩意认节奏!”

胖子扭着肥腰,硬生生把广场舞跳成了驱魔阵,祠堂的地砖也随着他的节拍上下翻飞,仿佛整个空间都在随着他的舞步颤抖。

陈玄墨趁机扑向轮盘,指尖刚触到赶尸铃,整条右臂突然爬满了蛊虫,那种瘙痒和刺痛让他几乎要发疯。

铃铛表面的军装照突然活了,林九叔从二维画面中探出手来,掌心握着的正是陈玄墨缺失的那块胎记碎片。

“接好你的命!”林九叔的声音在陈玄墨的脑海中回荡,碎片嵌入他额头的刹那,海量记忆如洪水般涌来,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防线。

他看到了1982年的产房,林九叔用一把柳叶刀剜出了婴儿后颈的青龙胎记;又看到了1997年的暴雨夜,同一把刀正将青铜钉刺入小翠的脊椎,小翠那痛苦扭曲的脸庞让他心如刀绞;而此刻,澳门赌场顶楼,衰老的自己正被绑在轮盘上,九盏青铜灯如同吸血鬼一般,吸食着他的命火。

“醒醒!”胖子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陈玄墨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掌心不知何时攥着一把染血的手术刀,刀尖离胖子心口仅剩半寸,险些就酿成大祸。

手术刀“当啷”一声落地,陈玄墨的瞳孔里金芒流转,仿佛有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

赌场虚影中的九盏青铜灯突然像是被无形之手操控,灯口齐刷刷地调转方向,将林九叔的双重虚影牢牢困在光柱之中,光柱内,林九叔的身影忽明忽暗,显得异常诡异。

胖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猛地扯开道袍,露出那画满滑稽符咒的肚皮,大喊一声:“墨哥,往这儿照!”

陈玄墨心领神会,胎记金光一扫而过,符咒仿佛被激活了一般,祠堂地底随即传来一阵齿轮咬合的巨响,震得人心惊胆战。

九具宿主头颅突然同时开口,用不同年代的方言齐诵:“七杀现,龙脉断!”声音回荡在祠堂之中,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陈玄墨的虎符仿佛感受到了召唤,自动吸附到头颅的天灵盖上,符面上的“撼龙”二字渗出黑血,缓缓地在地上汇成了一幅湘西地图,地图上的山川河流栩栩如生,仿佛有生命一般。

“原来都是戏!”陈玄墨嘶吼着扯开衣襟,胸口的北斗伤痕突然离体飞出,化作一道金线,紧紧缠住林九叔的脖颈。

老年版的林九叔虚影突然自爆,飞溅的碎片里夹着半张泛黄的1997年香港地契,签署人竟然是胖子的三叔公,这让胖子不禁愣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这咋回事儿?”

年轻版林九叔的刺青突然活了过来,731部队的编号化作一条蜈蚣,嗖的一声钻入地缝之中,消失不见。

整座赌场虚影开始坍塌,陈玄墨拽着胖子,毫不犹豫地跳进轮盘缺口。

失重感中,他们仿佛穿越了时空,看见1945年的潜艇舱内,林九叔正将青铜罗盘碎片钉入一个婴儿的脊椎,那婴儿的啼哭声与澳门赌场的轮盘转动声完美重合,让人心生寒意。

“墨哥接住!”胖子大喊一声,甩出九枚赶尸铃。

铃铛在空中摆成北斗阵,声波如潮水般扩散,震碎了时空壁垒。

陈玄墨的胎记碎片突然归位,金光凝成苗疆符文刺青,爬满了他的右臂,显得异常霸气。

他徒手撕开赌场幕墙,霓虹灯牌后的密室露了出来,里面成排的培养舱让人触目惊心。

每个舱体里都泡着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日军军官,心口嵌着七杀命格碎片。

“借阴寿九十九载……”林九叔的残音在密室回荡,让人心生敬畏。

陈玄墨的虎符突然熔成金水,浇筑在最近的一个培养舱上。

玻璃爆裂的瞬间,1997年的小翠从防腐液里坐了起来,手中的青铜钉正钉着香港龙脉的微缩模型。

胖子突然鬼叫着掀翻供桌,桌底粘着的血书被烛火点燃。

火苗窜起,形成了一个“柒”字,正是湘西苗寨的图腾。

陈玄墨咬破指尖,血珠弹向龙脉模型的九龙仓位置。

地底突然传来锁链崩断的巨响,澳门赌场虚影炸成青铜粉末,随风飘散。

“阴阳墟见……”林九叔的冷笑随着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陈玄墨拽着胖子,毫不犹豫地跳进地脉裂缝。

在时空乱流中,他们瞥见了真相:所谓九阴借寿阵,实为日军“续命计划”的现代版。

老板作为战犯后裔,二十年来借古董店收集华人阳气,而林九叔既是执行者也是反抗者,他的身份扑朔迷离。

最后一枚赶尸铃在坠落中鸣响,声音清脆悦耳。

湘西十万大山的轮廓浮现在黑暗尽头,仿佛在召唤着他们。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收缩成罗盘指针,直指苗族祖庙方向,似乎在指引着他们前进的道路。

胖子摸出半块发霉的陈皮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笑道:“这回该换胖爷我当主角了吧?”

陈玄墨的耳膜被尖锐的蜂鸣声刺穿,时空乱流中漂浮的青铜碎片像刀片般划过脸颊。

胖子死死攥着他的腰带,肥硕身躯在罡风中扭成麻花:墨哥!你裤兜着火了!

胎记处的金光从裤缝渗出,将飞来的日军钢盔熔成铁水。

陈玄墨低头看见自己双手正在晶体化,皮肤下流转的金色符文与青铜碎片产生共鸣。乱流深处突然亮起九盏灯笼,每盏灯芯都是跳动的心脏。

乾坤归位!林九叔的暴喝震得碎片乱颤。

陈玄墨眼前突然闪现走马灯:五岁时被推进核磁共振仪,少年时在古董店擦拭裹尸布,昨夜青铜棺中七杀命火焚身......每个画面里,林九叔的玉佩都在暗处泛着青光。

胖子突然鬼叫着蹬腿,他的耐克鞋底被腐蚀出个骷髅图案。

陈玄墨反手拽住他衣领,两人炮弹般撞进盏灯笼。灼热的气浪掀翻眼皮的刹那,他们跌坐在澳门赌场的轮盘桌上。

买定离手!荷官的脸突然裂成两半,年轻版和老年版林九叔各执半边骰盅。

胎记金光自动凝成筹码,在和之间疯狂跳动。

胖子抄起香槟酒瓶砸向轮盘:老子押命!

玻璃碎片中飞出九只血色纸鹤,每只鹤爪都抓着青铜罗盘碎片。

陈玄墨的晶体化右臂突然暴长,抓住纸鹤的瞬间,1997年的记忆如高压水枪般冲击神经——他看见自己亲手将赶尸铃钉入小翠后颈,而林九叔正在给降头师递手术刀。

幻觉!陈玄墨咬破舌尖,血腥味中混着陈皮香气。

赌场墙壁突然融化,露出底下锈迹斑斑的潜艇舱。

胖子正趴在当年植入胎记的手术台上,七个戴防毒面具的林九叔同时举起柳叶刀。

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在舱顶撞出北斗七星阵。

陈玄墨的晶体手臂贯穿最近的白大褂,飞溅的鲜血在空中凝成湘西地图。

胖子趁机滚下手术台,从器械盘里摸出把骨锯:让你们尝尝电锯惊魂!

骨锯的轰鸣声盖过了潜艇舱的警报,胖子抡圆了锯向手术灯。

飞溅的火花中,陈玄墨的晶体右臂突然爆裂,碎渣化作金粉凝成九枚骰子。

骰子在空中摆出北斗阵,每个点数都映着1997年的香港地标。

买大开小,买小开大!分裂的林九叔齐声嘶吼。

陈玄墨的胎记突然具象成赌场轮盘,金光指针正对。

胖子突然鬼叫着掀翻赌桌,桌底暗格里滚出个泡着婴尸的玻璃罐——罐体标签赫然是陈玄墨的生辰八字。

原来老子才是头奖!胖子用骨锯劈开玻璃罐。

防腐液泼洒的瞬间,二十年前的产房幻象与潜艇舱重叠。

年轻版林九叔的手术刀突然调转方向,刺入老年版自己的眼眶。

陈玄墨的晶体碎粉突然重组,化作苗银铠甲覆盖全身。

胎记处的金光凝成光剑,剑柄吞口处嵌着湘西赶尸铃。

陈玄墨挥剑劈开双重幻影,剑气扫过之处,日军亡魂如蜡般融化。

胖子趁机捡起骰子塞进嘴里,腮帮子鼓成河豚:看老子给你们摇个豹子!

潜艇舱突然倾斜,成排培养舱滑向裂口。

陈玄墨的银甲吸附在舱壁上,看见每个舱体都连着青铜导管,导管尽头汇聚成柄刻着的巨剑。

林九叔的残躯突然暴起,半张脸化作降头师的模样:七杀归位!

剑锋刺入陈玄墨胸口的刹那,时空突然静止。

赌场轮盘上的1997年倒计时归零,小翠的虚影从剑身渗出,双手握住陈玄墨持剑的手:你才是持剑人。

金光暴涨的瞬间,银甲上的苗疆符文活了,化作百条金蛇缠住巨剑。

胖子突然口吐白沫,吞下的骰子从鼻孔喷出。

骰面点数在空中拼出湘西地图,十万大山的轮廓化作锁链捆住林九叔。

陈玄墨的瞳孔完全化作金色罗盘,剑锋调转刺穿双重幻影:这一局,我坐庄!

潜艇舱轰然炸裂,气浪将二人抛向湘西夜空。

陈玄墨在坠落中看见真相:自己脊椎里的青铜碎片正与十万大山共鸣,而林九叔毕生所求,竟是借七杀命格斩断日军续命邪阵。

胎记处浮出完整撼龙经,首句赫然是杀身成仁,逆天改命。

陈玄墨的靴底刚沾到湘西的泥,腐殖质里突然钻出百条赤链蛇。

胖子一屁股坐进烂泥潭,压碎的蛇卵溅出腥臭黏液:这欢迎仪式够重口的!

胎记处的金光自动凝成火圈,蛇群在圈外焦躁地吐信。

陈玄墨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按着的土里渗出黑血——二十年前埋下的阴契正在地脉中沸腾。

胖子拔出插在后腰的苗银匕首,刀柄突然发烫刻出郑记商行的暗纹。

你祖上业务够广啊!陈玄墨扯过匕首划破指尖。

血珠坠地的刹那,九道青烟从蛇尸堆里腾起,凝成戴防毒面具的阴兵。

为首的军官抽出武士刀,刀刃上嵌着的澳门赌场筹码泛着血光。

胖子抡起块带苔藓的墓碑当盾牌:这可是胖爷新学的滑板技巧!

墓碑撞飞阴兵的瞬间,陈玄墨看见碑文刻着林九叔的道号,立碑日期却是1997年7月1日。

胎记突然离体飞出,在半空化作青铜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