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上,丘处机等人向周伯通请罪时,两名弟子过来禀报,得知杨过二人踪迹
众人赶到藏经阁只见经书散落,人已离去,周伯通趁机将小龙女留下的玉蜂浆私藏。]
看着天幕上杨过与小龙女已悄然离去,藏经阁内只余散乱经书,众人皆松了口气。
“总算逃出去了!”一个心直口快的江湖客抚掌道,“虽过程曲折,但能平安离开这龙潭虎穴,总是好事。”
他身旁一人却指着天幕上那个被周伯通摸走的空位,疑惑道:“诶,你们说,龙姑娘为何会特意留下一瓶玉蜂浆?这不像匆忙间遗漏的。”
立刻有明白人接话:“这还不明显?龙姑娘心地善良呗!虽说全真教有些人对不起她
但她见那些普通弟子被玉蜂蜇得厉害,留下这解药,是以德报怨啊!”
这话引得不少人点头赞同,纷纷感叹小龙女外冷内热,胸襟不凡。
洪七公却是看得分明,他瞟了一眼正得意洋洋的周伯通,摇头笑道:“龙丫头是好心,可惜啊,这玉蜂浆被老顽童半路截胡了
嘿嘿,这下那些被蜇得满头包的小道士们,可有得罪受喽!没有解药,肿痛怕是要多挨几天。”
周伯通一听,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双手乱摆:“不管他们不管他们!谁让他们之前帮着那几个坏蛋拦路的!
让他们多肿几天,长长记性!这好东西到了老顽童手里,就是我的啦!”他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引得众人又是好一阵笑骂。
欧阳锋冷眼看着,哼了一声,语气带着一贯的凌厉与现实:“妇人之仁。若换作本座,既已结怨,便当斩草除根,岂会留下解药资敌?”
“他二人.....终究是心太软。”
[全真教大殿内,一帮弟子被玉蜂蜇伤,痛苦呻吟声此起彼伏
孙不二想起在藏经阁瞥见的玉瓶,立即告知丘处机等人
丘处机当即向周伯通躬身请求:“师叔,若玉蜂浆在您处,恳请赐下解救弟子。”
周伯通瞪大眼睛,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老顽童我什么都没拿!”边说边不自觉地捂住口袋。]
“我的老天爷!”一个丐帮弟子笑得直拍大腿,“周老前辈这谎撒得也太没水准了!他捂着口袋的手都快把衣服戳出个洞来了!”
旁边一个心思细腻的女侠连连点头,忍俊不禁道:“就是就是!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简直跟偷吃了糖怕被大人发现的三岁娃娃一模一样!”
众人的议论和笑声清晰地传到了周伯通耳朵里
他立刻梗着脖子,冲着天幕里丘处机的方向,也是对着整个观影空间嚷嚷起来,试图增加自己的威慑力:
“看什么看!丘处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手抢老顽童的宝贝,我…我就揍死你!”
“把你胡子都拔光!让你也尝尝被蜜蜂蜇的滋味!”他一边说,还一边夸张地挽着袖子,做出要打人的架势
那气急败坏又色厉内荏的模样,更是逗得众人前仰后合。
洪七公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指着周伯通对黄药师道:“黄老邪你快看!这老小子要无赖还要打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哈哈哈!”
黄药师摇了摇头,不想看老顽童嘴硬的一幕
欧阳锋阴冷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嘲讽:“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师叔祖,难怪全真教一代不如一代。”
闻言,王重阳嘴角抽了抽,心想’这欧阳锋什么意思啊!话里有话的!‘
[这时,周伯通私藏的玉蜂浆不慎掉落,被丘处机拾获救治受伤弟子
周伯通大怒索要赔偿,丘处机沉声回应:
若龙姑娘安好,要多少都行,但若她伤重不治,杨过必来寻仇,届时还不知有多少弟子要死于他手]
“唉……”一阵叹息在空间中响起。
“丘处机这话…说得在理啊。”一个老成持重的江湖人捋着胡须,“杨过那小子,是个情种,更是个狠角色。龙姑娘真要出了事,他绝对能干出血洗重阳宫的事来。”
“这么一看,周老前辈这玉蜂浆掉得还真是时候,既救了弟子,说不定…还真能结个善缘?”
“难说,这仇结得太深了…”
洪七公收起了玩笑之色,咂了咂嘴:“丘处机这牛鼻子,关键时刻,脑子还算清醒。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黄药师冷眼旁观,淡淡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全真教今日之困,皆是往日种因所得。”
郭靖听得心情沉重,喃喃道:“过儿他…不会的…”
黄蓉轻轻握住他的手,低声道:“靖哥哥,丘道长并非危言耸听。杨过对龙姑娘用情至深,若龙姑娘真有不测…那后果,不堪设想!”
林朝英清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讥诮响起,目光扫过王重阳:“好一个‘要多少有多少’!你这弟子空头许诺倒是开得轻易。莫非他以为古墓的玉蜂浆是山间的泉水,取之不尽?”
“还是觉得,我林朝英的传人,合该欠着他全真教的人情,任他予取予求?”她这话看似在说丘处机,实则句句指向王重阳。
王重阳面露尴尬,无奈地低声道:“朝英……处机他也是一时情急,为安抚伯通,更是…更是心存一丝侥幸的设想罢了。”
他的辩解显得有些苍白
一灯大师双手合十,眉宇间带着悲悯,温言道:“阿弥陀佛。丘真人所言虽是现实之忧,却过于沉重了。”
“老衲只愿杨居士与龙姑娘能逢凶化吉,若他们机缘巧合能遇老衲,或可略尽绵力,化解这番戾气与伤痛。”
杨康抱着手臂,直接对着天幕里的丘处机开火:“到现在还甩锅?龙姑娘重伤是谁害的?不就是你们全真教自己人搞出来的?现在怕过儿报复了?早干嘛去了!”
周伯通一听更来气了,蹦起来指着天幕嚷嚷:“好你个丘处机!竟敢忽悠我!还十瓶八瓶,龙丫头自己都伤成那样了,你上哪儿弄去?画大饼糊弄我是不是!”
旁边立刻有人接话:
“就是!这锅甩得够远的。”
“周前辈这回可算反应过来了。”
“全真教这次真是里外不是人。”
正当众人对全真教议论纷纷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欧阳锋忽然阴恻恻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空间为之一静:
“若那丫头当真救不回来…”他蛇杖轻顿,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本座希望过儿那小子…到时候别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