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山仿佛一头强悍的雄狮,只想在自己的领地里打下属于他的,最深的烙印。
他一把将她抱离地面,几步就走到了床边,将她压进柔软的被褥之中……
就在那极致失控的顶点,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的劈入了黄德山的脑海——如果雯雯怀了他的孩子……罗家那边还有什么话说?雯雯或许就不得不……”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仿佛找到了一个打破眼下僵局的、最直接也最霸道的突破口。
于是,他几乎是凭着本能,连哄带骗,甚至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粗暴,拒绝了那层最后的隔膜……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黄德山率先醒来。军人生物钟让他即使在疲惫酣战后依旧准时清醒。
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极具女性化的华丽卧室装饰,以及怀中温香软玉的真实触感。
赵雯雯还在沉睡,长发凌乱地铺在枕上,眼下有淡淡的阴影,昨夜的一切痕迹都还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昭示着他失控的狂热。
黄德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锐利的眼神变得深沉而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和更深的占有欲。
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手臂依旧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仿佛这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领地。
他的休假还有几天。这几天,他没打算离开。
赵雯雯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般酸痛无力。
一睁眼,就看到黄德山已经穿戴整齐,依旧是那身深色羊绒衫和长裤。
他已经去洋房前后院巡视一遍,还在后面和林峰他们一起锻炼了一会儿,现在正坐在靠窗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英文报纸看着。
晨光勾勒出他硬朗的侧脸,神情平静得像是在自己家的书房。
听到床上的动静,他抬眼看过来,目光坦然,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醒了?厨房准备了早餐,起来吃点儿。”
赵雯雯一口气堵在胸口,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黄德山!你给我滚出去!在港岛你这样也就算了,在沪上也这样,你……”她的话没有说完,但其中意思,黄德山完全懂。
枕头软绵绵地砸在他身上,又落在地毯上。
黄德山眉峰都没动一下,弯腰捡起枕头,拍了拍,放回床边,语气仍旧平和:
“乖,先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那语气,仿佛无理取闹的人是她。
接下来的几天,黄德山彻底把这栋老洋房当成了自己的家。
赵雯雯去书房处理文件,他就不请自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要么看报纸,要么就用那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和占有欲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赵雯雯气得摔了两次文件,他都只是抬抬眼,淡淡道:“心情不好就歇歇,别拿工作撒气。”
她想去公司,刚让林峰备车,黄德山就已经自然无比地跟了过来,拉开车门:“正好,我也想去你公司转转。”
赵雯雯猛地停下脚步,狠狠瞪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