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娇看着徐家寅肮脏,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心里清楚,当初若没有徐家寅,她确实走不到今天。
至今记得,自己曾经只是东辽省,一家酒吧里的陪酒女郎。
每天穿着暴露的衣服陪客人喝酒,看尽脸色。
是当时还在经营小厂的徐家寅,看中了她。
觉得她有几分姿色和机灵劲,决定把她培养成官媛。
从那以后,徐家寅花重金请老师教她跳舞、礼仪,送她去各种官媛培训班。
同时,教她怎么跟官员打交道、怎么在酒局上察言观色。
徐家寅的目的很明确,把她打造成打通官场关系的敲门砖,为他的小厂扩张铺路。
而她,也确实争气,抓住了这根,改变命运的稻草。
不仅帮徐家寅在东辽省,拿下了一个又一个大项目,把小厂做成了后来的恒隆达公司。
自己也借着这些关系,搭上了官场顺风车,从东辽省一路走到武门市,最后还攀上了殷家这棵大树。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好日子没过多久,会突然摊上这么大的摊子。
“关于你在东辽省被远洋捕捞的事,我已经托人打听清楚了。”
“这次,是陈青云找了韩霜的老公,出手故意整你。”
“你知道韩霜老公的分量吗?他现在是圈子里少有的中立派。”
“既没倒向大佬A,也没靠向大佬b。”
“那边的人都盯着韩霜的老公,都想把他拉到自己阵营,是能左右局势的关键人物。”
“眼下大佬A和大佬b,正在斗得如火如荼,双方都绷着弦,谁都不敢轻易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如果让殷家和大佬b知道,我身边的人得罪了韩霜老公,把他逼到大佬A那边。”
“到那时候,麻烦可就不是你我,能扛得住的,能受得住的。”
“到时候别说救你,我自己都得跟着你,一起倒大霉。”
“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地位、人脉,全得泡汤……”
徐家寅显然不买账。
烦躁地一脚,踢开脚边的铁皮垃圾桶,语气里满是不耐。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还要在这破地方东躲西藏多久?”
“我可不想一辈子当逃犯,在这种老鼠窝似的地方待着。”
“快了,真用不了多久!”谢文娇急忙安抚,眼神里闪过一丝笃定。
“你不知道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多有利?”
“大佬A的左膀右臂,已经接连出事了。”
“他最倚重的顾清河,之前负责军务调度,手里握着不少实权。”
“前段时间,居然被人暗杀了,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
“还有他的钱袋子雷大器,据说那侏儒病越来越严重。”
“躺在床上连路都走不了,根本没法帮大佬A打理资金。”
“一旦这两个人彻底倒了,大佬A就等于断了左膀右臂。”
“没了兵的支撑,又没了钱袋子供血,他根本没能力再和大佬b争。”
“过不了多久,大佬b就能在换届选举中稳操胜券。”
“到时候,我就是跟着大佬b的大功臣。”
“帮你重返东辽省、解封恒隆达公司,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