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同枝,唇亡齿寒,换届即启,逐鹿中原,胜负一线。”
“你我立于风暴之中,各镇一方,当如中流砥柱,倾尽全力,力挽狂澜。”
“若……力有不逮,便是……万劫不复,粉身碎骨……”
当两人对陈青云的警钟,敲响在深夜时,土司小竹屋内的灯火亮了一整晚。
陈青云与两位前辈,对坐长谈,抽了一整晚的烟,直至破晓。
而在这个深夜,睡不着的,还有赵贵生。
办公室里。
赵贵生像一头焦躁不安的困兽,在厚厚的地毯上来回踱步。
最终,狠狠一拳砸在红木办公桌上,震得笔筒嗡嗡作响。
“砚寒……我的好兄弟,你倒是说话啊……”
赵贵生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狗头军师程砚寒。
“你说说……我他妈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啊?”
“陈青云那个乡巴佬……狗杂种……他走了什么狗屎运?”
“双重任命啊……副市长啊……武门市啊……”
“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镶了金边的金窟窿,特别经济市区啊。”
“我们之前……把他往死里整……把他踩进泥里……不留半点活路……”
“现在好了……这王八蛋飞黄腾达了,翅膀硬得能遮天蔽日了。”
“他要是回过头来,跟我们清算旧账……可怎么办啊?”
赵贵生扑到沙发前。
双手死死抓住程砚寒的肩膀摇晃着,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砚寒……我亲兄弟……你脑子活……鬼点子向来多。”
“快……快想想辙,想不出法子来……”
“不然咱们哥俩……就要彻底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