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摸索着穿好衣物,轻手轻脚溜出卧室,准备去走廊抽根烟。
毕竟男人都知道,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
可刚推开门。
陈青云就僵在了原地。
雷大器的轮椅,就停在走廊中央。
侏儒变态小老头脸上,挂着瘆人的笑容。
眼睛,在昏暗的走廊里,闪着诡异的光。
“青云老弟……果然没让老子失望啊……用时良久啊。”
陈青云心里暗骂造孽,却只能讪讪擦着额头的冷汗回应。
“马马虎虎一般般了。”
“如果不是太紧张,还能发挥的更好。”
雷大器呵呵了一声,驱动轮椅逼近,压低声音开口。
“说说,我滋味如何?”
这他妈让人怎么接话?
就在陈青云无言以对。
雷大器咂着嘴,一脸回味晃着脑袋,“虽然老子没看到画面,也没听着动静。”
“但老子就是浑身舒坦。”
“如今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为了保险起见,你再回去巩固一下。”
陈青云彻底无语凝噎。
这个死变态,居然还要他回去补课。
夏伊人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嫁给这么个心理扭曲的侏儒。
当陈青云再次推开门,掀开红纱的瞬间。
哎~~
这一夜,怕是消停不下来了。
直到晨光熹微。
陈青云离开庄园。
雷大器就迫不及待,驱动轮椅冲进卧室。
看到床上衣衫凌乱,累如烂泥的夏伊人。
雷大器呆坐许久,才缓缓挪到妻子身边。
曲线曼妙得令人心颤。
他却只能以这般姿态凝望。
唉……
雷大器喉间溢出一声轻叹。
那只唯一能动的左手颤抖着抬起,轻柔掠过夏伊人汗湿的发丝。
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昨夜的狂风骤雨,似乎早已榨干了她最后一丝气力。
这样也好……
雷大器推开轮椅,仅凭那只枯瘦的左手撑地,像条垂死的蠕虫。
艰难向床上蠕动。
然后,颤抖着搂住夏伊人的身躯。
这便是他的人生。
除了这样抱着,他还能怎样呢?
也只能抱着了。
至于陈青云,意气风发的刚离开庄园。
就接到了顾清河打来的国际电话。
“顾先生,您在国外还好吗?”
陈青云按下接听键,迫不及待询问,“若媚的手术还顺利吗?周书记他老人家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顾清河低沉的笑声,“若媚恢复得很好,手术很成功。”
“至于老周……”
“这老家伙牛掰啊,在国居然找了个洋妞,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陈青云正要替周若媚高兴,却听顾清河话锋一转。
“听说乔亚楠的丈夫死了?看来我们的交易,你完成得很漂亮啊。”
陈青云神色一紧。
万万没想到,顾清河竟误以为,是他策划了南宫政的死亡。
事实上,他连南宫政是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就在陈青云不知如何作答时,顾清河继续开口。
“你小子行啊,不仅让乔亚楠老公死了,据说连其葬礼都将有你主持。”
“这么大的事,我准备要回国一趟。”
“不过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妹顾怡菲比我早回去一天。”
“飞机马上落地,你去接机一下,给老子将人照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