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生仿佛已经看见,陈青云躺在床上,哀嚎的悲惨模样。
“就这么决定了,老子就是要永远锁住陈青云的阳气。”
“让这个狗杂种,看着周若媚那个贱人在床上搔首弄姿,却得不到赏赐。”
赵贵生眼中,闪烁着狰狞又变态的狂热。
虽然这个法子听起来玄乎,还有点封建迷信。
但赵贵生对此深信不疑。
《易经》《八卦》传承五千年,总有几分玄奇,是科学解不开的。
尤其他们这些当官的,谁不是宁可信其有?
听说殷家家主,之所以能在政治斗争中,击败周建民。
就是因为动手之前,特意请阴阳先生,先给亡子殷长明做了场法事。
又给自己卜了一卦。
之后,势如破竹,一路杀进省城官场。
为了达目的,赵贵生特意找到给殷家家主,做法事的那个阴阳先生。
此人年纪不大,却满头白发。
戴着副圆形墨镜,看不出是真瞎,还是假盲。
常年四季,拄着根包浆油亮的柳木桃枝拐杖。
听人说话时,总爱歪着脑袋,耳朵一动一动,像在捕捉什么阴诡之声。
当听完赵贵生要行的风水蛊术,那对翻着白的眼珠,突然剧烈颤动。
喉间,更是“嗬嗬”响了两声,惊得拐杖险些戳到自己脚背。
“赵先生,您的这场蛊术法事,是真的心狠手辣啊。”
“比殷家对付周建民那回,还要阴毒三分。”
“鄙人要是接了你这损阴德的勾当,怕是要遭天谴的……”
赵贵生懒得废话,直接将一捆现金,阔气的甩到桌上。
“十万元,只要办成,这些钱都是你的。”
阴阳先生推了推墨镜。
故作生气的,用柳木桃枝拐杖杖,指了指满屋子神佛画像。
“陈先生,你这不是埋汰我吗?“
“我们这行不谈‘元’,只讲‘缘’。”
赵贵生豁出去了。
钱没了,可以再贪,再捞。
不搞陈青云这个狗杂种,他吃不下,睡不着,每天会寝食难安。
直接将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
“你就开个价,多少‘缘’,做这场法事?”
只见阴阳先生,伸出畸形的六指,敲了敲桌上那张银行卡。
墨镜后的白眼球,诡异的转了转。
“三百万‘缘’,少一个‘缘’,鄙人断不会接这阴损勾当。”
“好,就依你!”
赵贵生一想到,陈青云将永远挺不起腰杆。
只能像他一样,看着女人不能动。
脸上,就忍不住泛起扭曲的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