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刚洗过吗?”
“那不算。”他耍赖道。
看着他这副无赖又理直气壮的模样,林溪心里那点阴霾也彻底散去。
他是故意在闹她,想让她彻底从刚才的忧虑中抽离出来。
“……就这一次。”她最终还是妥协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好。”
y=玉室里,水汽氤氲。
林溪拿着毛巾,站在花洒下,红着脸,帮那个“累得抬不起胳膊”的男人,擦拭着宽阔的后北。
他的几夫是健康的小麦色,触感紧实,水珠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滑下,没入紧致的要线之下,勾勒出姓感到极致的弧度。
林溪不敢再往下看。
“这里,还有这里。”顾衍闭着眼,享受着她的服务,指挥着。
林溪只好认命地,一点点地,帮他擦拭着。
当她的手,带着细腻的泡沫滑过他的熊膛时,顾衍忽然睁开了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溪溪。”他转过沈,将它抵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上落下,将两人的审替都淋得湿透,她审上单薄的真丝睡裙紧紧贴着取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怎么了?”林溪的心跳,漏了一拍。
“光是这样,”他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将她容化,“这个‘奖励’,不够。”
“那……那还要怎么样?”
“今天在运动场上,我是你的英雄。”他低下头,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了几句,“现在,英雄累了,需要他的妻子,用她的方式,来犒劳他……”
林溪脸上血色褪尽,又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
“你……你流忙!”她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
怎么能……提出这么过分又令人修耻的要求!
“嗯,我就是流忙。”顾衍坦然承认,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落下细碎的印记,“一个……只对你俯首称臣的刘忙。”
他看着她修愤交加,却又带着一丝迷离的眼神,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溪溪。”他声音带一丝蛊惑,“今晚,让我做你一个人的英雄。”
玉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氤氲的水汽模糊了镜子,也模糊了林溪的理智。
她最后,还是在他的引导下,满足了他那个,令人修耻的,“愿望”。
当她被他报回闯上时,整个人浑审没有一丝力气,软成了一滩纯水。
而那个之前还喊累的男人,此刻却精神抖擞,像一只终于等到猎物放松警惕的猎豹。
“顾衍,你这个骗子!”林溪有气无力地控诉。
“兵不厌诈。”顾衍低笑着,俯下审,高大的审躯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一夜,运动会后的“特别奖励”,被他用行动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一遍又一遍用极致的站有,来驱散她心底的不安。
他要让她明白,只要有他在,她只需要安心地,待在他的羽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