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就是不管这个人有多努力,表现的有多好,李奉西都可以用一句话否定这个人的所有价值。
什么话?这个人不对劲呗。
说句实话,国母的这个决定,如果放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大错特错。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故而少数要服从多数。
然而真理就是掌握在李奉西的手中。
看过剧本的人就是不一样,大明谁都能看走眼,唯独李奉西不会。
何况真要是遇到那种模棱两可的人,比如说姚广孝胡惟庸这样的,李奉西也不会直接宣判死刑。
毕竟和尚与左相都是有才能的,他们能搞事,也能平事!
不像郭桓和吕氏,只会搞事,真要让这两个人造福天下,为国分忧,满脑子肯定纯是浆糊。
朱家众人闻言,也没有任何异议。
马皇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李奉西在大明的话语权就此达到极致。
朱镜宁喜忧参半,回想起来,她回到自己家还不到半年。
却是恍如隔世!
现如今的李奉西,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还只是应天城一个卖烧饼的小贩?
还是一个,被左邻右舍,被买烧饼的客人们嗤之以鼻的街溜子。
毕竟那时的李奉西总是以一副背心加大裤头的造型示人!
以至于一步登天之后,左邻右舍,买烧饼的客人们,反正在此之前,所有看不起李奉西的那些人,全都吓坏了。
这些人也不敢上大驸马府亲自给李奉西赔罪,集体搬家。
赵二虎也曾经为此单独找过李奉西,别的不说,之前李奉西在赌坊出千把他揍得奄奄一息的那些人,是不是要付出代价?
嗯……怎么说呢?
当一个人到达真正的高度时,你就会发现,你根本想不起来那些小卡拉米长什么样子。
李奉西什么都没让赵二虎做,对驸马而言,这个世上,还有很多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这就是公主的忧,但她只能选择支持:
“母后,女儿有个提议。”
“吕氏毕竟是魇镇了小西和雄英,既如此,何不派人请一些得道高僧入宫,为小西和雄英诵经祈福?”
朱镜宁话音刚落,朱棣就想到了姚广孝。
虽然他觉得姚广孝是疯子骗子,但并不妨碍他赞同他大姐这个提议:
“对对对,也可以请一些有本事的道士,在东宫和大驸马府搞几场驱邪仪式。”
“如此一来,我们也能放心了。”
马皇后欣然颔首:
“言之有理,举头三尺有神明,这样做的确能让我放心,就这么定了。”
“那个,重八,反正你也闲下来了,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朱元璋面色一白,赶忙摆手道:
“不不不,这事咱可来不了。”
“为什么来不了?”
“你不是知道吗?咱以前当过和尚。”
马皇后不明所以:
“那又怎么了?又不是让你重披袈裟,给奉西和雄英诵经祈福。”
“你想我们还不放心呢,就你那点道行。”
朱元璋无语至极,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毕竟他是知道魇镇的真相的!
“行行行,这事咱来负责。”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咱带雄英出去玩了。”
马皇后素手一挥,朱元璋抱着朱雄英就走。
这个家他现在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不过家庭地位虽然被一撸到底,皇帝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没用几天,很多得道高僧和道人就从大明各地被请到应天,为东宫和大驸马府诵经祈福。
一连搞了三天驱邪仪式后,吕氏魇镇案的余波总算被彻底清除。
时间也来到了洪武九年的八月,又一位公主,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