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听到朱棣的话,李奉西很讨厌的笑了。
朱镜宁则是赶忙走出正厅,照着朱棣的脑门来了一下,然后指着远处绕圈的姚广孝道:
“胡说八道什么?”
“这是大师!”
朱棣委屈的捂着脑门,哭笑不得:
“大姐你眼神是不是不好?”
“这个疯和尚能是大师?”
朱镜宁双手叉腰:
“人不可貌相听说过没有?”
“这位道衍大师可是你大姐夫派人专门请回来的,不可不敬!”
朱棣挠着脑袋看着远处的姚广孝,真的假的?
“大姐夫,这人真是……大姐夫?大姐夫?”
“大姐夫你别笑了,啥事你乐成这样?”
李奉西一边大笑一边摆手:
“哈哈,别管我,让我独自开心一会儿。”
朱棣立马严肃的看着朱镜宁:
“不行了大姐,赶快把这个疯和尚弄走,你看,大姐夫都不正常了。”
话音刚落,就又是李奉西的笑声传来,笑得更讨厌了。
朱镜宁也奇怪不已:
“小西你怎么了?”
“有什么好笑的?”
李奉西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你们不懂,这属于历史性的乐子。”
姐弟二人面面相觑,朱镜宁只能道:
“戴思恭,戴思恭,快快快,救一下!”
朱棣还是坚持己见:
“叫戴思恭管什么用?”
“当务之急肯定是把这个疯和尚赶出去,不能留在你们这里!”
“姐,那可是疯子,指不定干出什么事,万一咬人怎么办?”
“就算咬不到你和大姐夫,咬到你府中其他人也是个事啊!”
朱镜宁听得脑壳痛,不得不为朱棣先解释一波: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乱说,大师之所以这样走路,是有原因的。”
朱棣瞥了一眼姚广孝,满面嫌弃道:
“姐你不要为他说话,这种人我见多了,什么大师?全都是故作神秘,来招摇撞骗的。”
朱镜宁素手一摆:
“哎,人家可是有真本事在身的,昨天还教我给你大姐夫驱邪呢。”
“骗子!”
朱棣毫不犹豫道:
“这就是骗子!”
“真要是大师他就自己驱邪了,为什么要教你?”
“还是昨天,这驱邪之术,哪是人一天就能学会的?”
听到这,正厅里的李奉西笑得呀,肚子都痛了。
能从朱棣的口中听到对姚广孝的如此评价,哎呦,都说cp可立不可拆,这可怪不得我!
朱镜宁也无奈了:
“我呀,跟你说不清楚,你要是想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
“对了,你来我和你大姐夫这有什么事吗?”
朱棣这才想起正事,赶忙道:
“哦,母后让我来叫你们,去坤宁宫开会,关于吕氏魇镇这事得有个结果。”
“嗯?”
朱镜宁黛眉一挑,不解的回过头看着李奉西:
“小西,这案子你不是处理完了吗?”
李奉西自是一点头,不明所以道:
“是处理完了,结果还需要讨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