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徵宫的烛火渐渐亮起。宫远徵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检查暗器时,却发现腰间的暗器袋不翼而飞。他心头一紧,瞬间想到了白天的上官浅——除了她,没人有机会靠近自己!
“好你个上官浅!竟敢偷我的东西!”宫远徵立刻召集了几名徵宫侍卫,气势汹汹地朝着角宫而去。此时的角宫的一间厢房内,上官浅正坐在窗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看似悠闲,眼底却藏着一丝算计。
“上官浅!”宫远徵打开上官浅的客房门,怒目圆睁地盯着屋内的人,“快把我的暗器袋交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上官浅故作惊讶地抬头:“徵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何时拿过你的暗器袋?”
“除了你还有谁?白天只有你靠近过我!”宫远徵上前一步,就要动手搜查,却被闻讯赶来的宫尚角喝住:“远徵!住手,怎么回事?”
“哥哥!上官浅偷了我的暗器袋!”宫远徵指着上官浅,语气急切,“白天她故意贴近我,肯定是那时候下的手!”
宫尚角的目光落在上官浅身上,带着几分审视:“上官姑娘,远徵的暗器袋,是不是你拿的?”
上官浅站起身,微微躬身,语气委屈:“角公子明鉴,我绝没有偷徵公子的东西。徵公子这般污蔑我,莫不是因为白天我多说了几句话,便记恨在心?”
“我没有污蔑你!”宫远徵急得满脸通红,“搜一搜就知道了!若搜不到,我甘愿受罚!”
宫尚角“也罢,便搜一次,也好还大家一个清白。”
侍卫上前,正要对上官浅搜身,却被她抬手拦住:“角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若非要搜查,还请让侍女来。”
宫尚角示意身边的侍卫上前,仔细搜查了上官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最终却只从她的袖中搜出了一枚玉佩。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进来禀报:“角公子,执刃派人送来了一个暗器袋,说是在女客院落的廊柱下找到的。”
宫远徵一怔,看着侍卫递过来的暗器袋,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个。他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错愕。宫尚角看向宫远徵:“远徵,向上官姑娘道歉。”
宫远徵咬了咬牙,看向上官浅,极不情愿地说了一句:“抱歉。”
宫尚角看着玉佩,眉头微蹙:“这玉佩,为何会在你身上?”
上官浅却笑了笑,拿起那枚玉佩,轻声道:“角公子,这枚玉佩,是当年你在大赋城救我的时候,不小心遗落在我身边的。我一直珍藏着,想找机会还给你,却始终没有合适的时机。”
宫尚角看着那枚玉佩,眸色微动,似乎想起了什么,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原来如此。”
第二天上午,上官浅端着最后一碗排骨玉米汤上桌,抬眼时,恰好撞见宫尚角领着叶霁华与宫远徵走进来。
“角公子,徵公子,叶姑娘,我今日做了几样精致小菜,都是按宫门里的口味准备的,你们尝尝?”
叶霁华扶着宫尚角的手臂坐下,水绿色的襦裙衬得她肌肤胜雪,她瞥了眼桌上的肉类。“上官姑娘有心了,只是表哥不吃荤食,你的这一桌子菜可能要浪费了。”
上官浅眼底闪过一丝讥诮,面上却依旧温婉:“是吗?许是我记错了。叶姑娘是角公子的表妹,自然比我更懂他的喜好。不像我,就算想讨好角公子,也摸不准心思。”她说着,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宫尚角,带着几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