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达:“拉媪阿姨!”
就在这时,帕咏从灵前走了过来,看到拉媪,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又化为悲愤:“拉媪,你可算来了!你说说,尤德是不是被这个女人害死的!若不是她,尤德怎么会变成这样!”
拉媪闻言,眉头微蹙,看向帕咏道:“帕咏姐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尤德哥的死因,自有医生诊断,何必在此刻说这些伤和气的话。”
童帕拉:“帕咏姐姐,我知道你一直瞧不上我。可是今日是尤德哥的吊唁日,我们还是以逝者为重,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帕咏被童帕拉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而且她说的话也确实在理,此刻再起争执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她恨恨地瞪了童帕拉一眼,却终究没再说话。
童帕拉看着拉媪帮自己解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又低下头,露出一副感激又委屈的模样:“多谢拉媪夫人为我说话,我……我真的没有害尤德哥,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他和阿南达……”
拉媪看着她这副模样,没有再多说什么。
拉媪:“节哀顺变。我们还有事,先行告辞了。”说完,便与特博伯爵一起,转身离开了灵堂。
走到府门口时,特博伯爵忍不住问道:“你觉得童帕拉这个女人,可信吗?”
拉媪回头看了一眼帕拉吞府的大门。
拉媪:“不好说。但能在这个时候,把局面掌控得如此之好,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特博伯爵有再说话,只是牵着拉媪的手,慢慢离开了。
这时,那林悄悄走了过来,递上一杯温水:“夫人,你喝口水吧,哭了这么久,嗓子都哑了。”他看着童帕拉的眼神,满是少年人的炙热和心疼。
童帕拉接过水杯,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谢谢你,那林。还是你贴心。”她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依赖。那林的脸颊立刻红了,连忙低下头,小声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难过。”
站在不远处的拉瑟那班伯爵看到这一幕,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快步走上前,拉过那林:“好了,那林,我们该回去了。”
“父亲,我还想再陪陪夫人和阿南达。”那林挣扎着,想要挣脱父亲的手。
“胡闹!”拉瑟那班伯爵低声呵斥,“这里是灵堂,不是你该久留的地方!再说,童帕拉夫人有府里的人照顾,不需要你操心。”他说着,不顾那林的反对,强行拉着他离开了帕拉吞府。
灵堂里的宾客渐渐散去,只剩下童帕拉和阿南达,以及几个守灵的仆人。童帕拉抱着阿南达,坐在尤德的灵前,眼神变得越来越坚定。
童帕拉:“尤德哥,你放心,我会守住帕拉吞府,守住阿南达,守住属于我们的一切。谁也别想抢走,就算是尤德哥的兄弟姐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