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屈子的这份执着,真是令人敬佩。”祝英台感慨道。
谢璃:“是啊,屈子心怀天下,却遭奸人陷害,被迫流放。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这份风骨,值得我们学习。”
梁山伯也开口道:“谢兄说得有理。我们求学之人,也当有这份‘上下求索’的精神,不为名利所惑,只求明辨是非,坚守本心。”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十分投机。却不知马文才何时站在了书斋门口,脸色阴沉地看着里面。
他本是来书斋找一本兵书,却看到谢璃与祝英台、梁山伯相谈甚欢,尤其是谢璃看向祝英台时,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马文才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他大步走进书斋:“聊得倒是热闹。”
谢璃三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祝英台:“文才兄,你也来啦?我们正在讨论《楚辞》呢。”
马文才没有理会祝英台,目光直直地看向谢璃:“谢兄倒是清闲,每日都有时间与同窗闲聊。”
谢璃:“文才兄这是在讽刺我?我与同窗讨论学问,难道有错吗?”
马文才:“学问没看出多少,谢兄如此‘怜香惜玉’,怕是忘了书院的规矩吧?”
祝英台闻言,脸色微微一红。她女扮男装来到书院,最怕的就是被人察觉身份。马文才这句话,无疑戳中了她的心事。
谢璃也听出了马文才话中的深意,心中顿时有些不悦:“文才兄,说话注意分寸。英台兄是我的同窗,我们只是讨论学问,何来‘怜香惜玉’之说?”
马文才:“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谢兄对祝兄,似乎格外不一样呢?”
梁山伯见气氛有些紧张,急忙打圆场:“文才兄误会了,我与英台兄、谢兄只是单纯的同窗情谊,并无他意。”
马文才:“是不是误会,只有谢兄自己心里清楚。”
谢璃看着马文才蛮不讲理的样子,气得咬牙:“马文才,你别太过分了!我与谁交往,与你无关!”
说完,她不再理会马文才,转身对祝英台和梁山伯道:“我们换个地方聊。”
祝英台和梁山伯跟着谢璃离开了书斋。
马文才站在原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怒火更盛。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谢璃与祝英台、梁山伯的接触,只是一看到他们在一起,就觉得格外刺眼。
书童马统:“公子,您怎么了?”
马文才:“没事。”
他走到书架前,随手抽出一本兵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谢璃三人相谈甚欢的画面,还有谢璃的笑意。
“可恶!”马文才猛地将书摔在桌上,心中暗暗发誓:不管谢璃对祝英台是什么心思,他都不会让他们走得太近!
而此时的谢璃,正与祝英台、梁山伯坐在庭院的石桌旁。祝英台看着谢璃,担忧地说:“谢兄,文才兄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谢璃:“别管他,他就是个怪人。我们继续讨论学问。”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谢璃的心中却有些乱。她不明白,马文才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奇怪。
梁山伯:“谢兄,文才兄或许只是性格高傲,不习惯与人相处,你别往心里去。”
谢璃:“我知道了。我们继续吧。”